,仿佛在展示一场奇特的魔术表演。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警察追问。
“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下来。她越来越虚弱,我干脆给她来了个彻底的‘解脱’,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几乎让她和这个世界说了永别。”
“动机呢?”警察不死心。
“和之前一样,纯粹的冲动。离开前,我踢了踢她,确认她不会再有动静。回到车边,发现交警在附近,我赶紧把手藏好,装作没事人一样溜了。”
整个讲述过程中,德尼尔的表情比扑克脸还淡定,只有在谈及娜塔莉的“提议”时,他的嘴角闪过一抹轻蔑,仿佛在说,这种“低俗”提议是对他的侮辱。在他扭曲的逻辑里,娜塔莉的行为成为了他采用更极端手段的“正当”理由,而实际上,娜塔莉不过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在弗兰克斯顿的宁静街道上,流传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这个传说围绕着一位名叫德尼尔的奇特男子,他的眼中似乎永远燃烧着不为人知的怒火。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德尼尔在昏暗的酒吧角落,用沙哑的声音向一群好奇的酒客讲述了他的“战绩”——三起令人发指的谋杀案,以及他如何误入歧途,成为了这个小镇的噩梦。
“那天下午,我手握尖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唐娜。”德尼尔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从窗户悄悄爬进她的家,却发现她不在家。于是,我顺手解决了她那只无辜的猫,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酒客们听得目瞪口呆,纷纷追问德尼尔为何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仿佛在释放内心的压抑。
“我恨她们。”他简单地回答道。
“恨谁?”有人不解地问。
“所有的女人。”德尼尔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
“所有的女人?”众人惊呼。
德尼尔却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继续讲述着他对女性的憎恨和仇视。然而,在这个充满仇恨的世界里,却有一个例外——他的女朋友莎伦。
“莎伦和她们不一样。”德尼尔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是我生命中的光,我永远不会伤害她。”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德尼尔的疯狂而停止运转。1993年12月15日,德尼尔被正式起诉,他的罪行震惊了整个弗兰克斯顿。在法庭上,他坦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试图用童年的不幸和哥哥的性虐待来为自己开脱。
负责诊断他精神状况的医生却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真实面目:“他是一个无药可救的虐待狂,一旦快感消失就会再次杀人。”
最终,陪审团一致认定德尼尔罪大恶极,判处他三项终身监禁,永远不得假释。这个结果让受害人的家属们稍感慰藉,但他们知道,这并不能完全平息他们心中的悲痛和愤怒。
德尼尔的故事成为了弗兰克斯顿永远的伤痛和警示。而那个曾经疯狂地憎恨所有女人的男子,也将在监狱中度过他漫长而孤独的后半生。
2004年,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大卫·德尼尔坐在自家客厅里,眉头紧锁地拆开了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信纸上熟悉的字迹让他心头一紧——这是他的弟弟,那位此刻正关在巴旺监狱的囚犯写来的。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新单位的地址?”大卫无奈地嘟囔着,“我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信上的内容让大卫更是哭笑不得:“哥,别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对于过去在法庭上说的那些事,我道歉,那是我撒的谎,我如今的处境跟你没关系。”
大卫叹了口气,把信往桌上一扔,心想:“这弟弟,在监狱里还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巴旺监狱的负责人听说此事后,淡定地表示:“犯人虽然没网,但总有其他途径知道些事。寄信是他们的权利,除非家属明确表示拒绝。”
“但我们会加强信件审查,确保不再给受害人家属带来伤害。”典狱长补充道。
大卫回想起1992年,那时弟弟威胁说要杀了他们一家。他和妻子吓得逃到国外,直到去年弟弟被捕,他们才敢搬回澳大利亚。
“这家伙要是死了,我也不会难过。”大卫愤愤地说。
而德尼尔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在狱中,他居然开始模仿女性的打扮,还嚷嚷着要改名保拉·德尼尔。他给哥哥的信上,也署上了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可惜,监狱方面没答应他的请求。
“要改名?没门!我们得确保出狱后你能被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