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政委、几位副局长,还有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五县五区的公安头头们,一个不落,全员上阵。现场勘查的、排查社会线索的、设卡盘查的、后勤保障的,各种小组迅速组建完毕。这下,整个开封市上下一心,誓要把这案子啃下来。
省公安厅二把手王济景副厅长一开口,那可是掷地有声:“这事儿可大了去了,杀人又抢枪,危害程度直逼五星级!十杆枪要是落到坏人手里,那就是个小型游击队的配置了;五千多发子弹,想想都脊背发凉,咱们得瞪大眼睛,拼全力去办,不能让这年过得提心吊胆!市里领导挂帅,咱们得全员出动,加班加点,跟时间赛跑,把这案子给破了!”
王副厅长话音一落,开封市这边立刻就动起来了,摆好架势,准备跟那个神秘的对手好好掰掰手腕。
可话说回来,这对手是谁?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这事儿,崔保连副局长心里也在嘀咕。他这半辈子,五十九起大案要案,手到擒来,连当年那桩“9.18”国际大案都有他一份功劳。老崔的经验告诉他,要想赢,就得靠科学,靠逻辑,这是破案的不二法门。
崔副局长,人送外号“思路清晰哥”,个性鲜明,但对年轻几岁的王旭升局长那是相当服气,俩人搭档,简直是天作之合。
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头等大事,得先把案件的性质、目标和动机搞清楚。对方躲在暗处,咱们明着来,要赢这局棋,非得摸透对手的套路不可,咱们才能见招拆招,出奇制胜!”
现场勘查,走访调查,忙得热火朝天,可关键线索却像害羞的小姑娘,迟迟不肯露面。但这几个大问题,得赶紧缕清楚,时间不等人哪!
“是杀人顺便抢枪,还是为了枪才杀人?”几位领导一碰头,马上揪住了这个关键。
杀人抢枪,可能是因为仇家寻仇,或是为了钱,枪只是顺手牵羊;抢枪杀人呢,那家伙的目的就是枪,打死人只是为了顺利得手。瞧瞧那保险柜里,两支“五六式”冲锋枪,一支“五四式”手枪,四支小口径步枪,一支双管猎枪,再加上五千多发子弹,王副厅长说得没错,都能装备个迷你游击队了!
一番讨论下来,市局领导达成共识:这是一起“抢枪杀人”案。为啥?罪犯费那么大劲搬走个保险柜,明显冲着里面的枪弹来的。抢枪嘛,肯定憋着干票大的。
这作案的主儿,是开封土生土长的娃,还是外来串门的贼?年纪轻轻还是胡子拉碴?
一番脑力激荡后,大家一致点头,这事儿,准是早有预谋,精心策划的;嫌疑人八成就是开封本地的小伙子,年龄嘛,二十到三十岁这一档。为啥不猜是外来户?想想,这得踩多少点,做多少功课,就算不是地道开封人,那也是在这里扎根已久的老油条。再说了,外面的世界枪械更新潮,这家伙偏偏选这儿,还不是图个方便?领导们对开封的了解可深了,三十大几的人稳重多了,一般不会在家门口捅这么大娄子。所以,嫌疑人大概率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不管不顾,说不定还有前科在身。而且,这活儿至少得三个人搭伙,毕竟那保险柜沉得跟头小牛似的,单打独斗难度系数五颗星。
虽说案发到报警隔了几个钟头,但保险柜重如磐石,钥匙没丢,加上那堆枪弹,估摸着坏蛋们还没溜远。
围绕着“2.10”这起惊天动地的抢枪杀人案,开封市公安局的领导团队,那分析起来细致入微,思考起来密不透风。
这团队,就是一个拧成一股绳的战斗堡垒。王旭升局长心里门儿清,作为领头羊,他说啥,大伙儿跟啥。可他偏不搞一言堂,喜欢大伙儿一起出主意,群策群力。其他领导也绝不打酱油,各司其职,全力以赴。大伙儿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信念像胶水一样粘合了团队,形成了铁板一块的战斗力。
这帮人,个个是警界的高手,破案经历比小说还精彩。经验加智慧,让他们脑子转得飞快,思路清晰。没多久,凶手的影子仿佛就在他们眼前晃悠,下一步棋也渐渐有了眉目。
就这样,在线索模糊的情况下,他们做出了大胆决定——守好开封,眼观全河南。
随着命令下达,开封的五县五区,六千多平方公里的地界上,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息地铺开了。
2月11日,太阳刚露出笑脸,省公安厅指挥中心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就迫不及待地响了起来,像是拉响了清晨的第一声号角:“喂喂,省公安厅吗?这里是开封市公安局指挥中心,报告个大事,昨晚上咱这儿出了一桩特大抢枪还带命案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