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雍也是慌的。
他那些理论知识,不说也罢。
但他得稳住。
拍着胸脯大包大揽:“三爷放心,这件事包在兄弟身上!”
夜深人静,凌濮阳悄无声息的从围墙上翻进了薛府后院。
薛荔带着小泥巴早就等在那里了。
小泥巴今天兴致不高。
连摇尾巴都没什么力气。
它今天从外面玩了回来,发现搬家了。
虽然玩耍的场地更大,但是,它狗窝上的横幅没有了!
狗很不开心。
凌濮阳从变戏法一样变了一碗小馄饨出来,轻易又把小泥巴给哄好了。
小尾巴又摇得欢快。
薛荔兴高采烈,眼睛亮晶晶:“三爷今天晚上就要劳累你啦。”
凌濮阳老脸一红,“不累不累!怎么可能会累?!”
就咱这体格子,就算劳动一晚上都不会累好吗?
,!
说这话简直是侮辱他!
扯了扯新换的衣服,偷偷嗅了嗅自己胳膊。嗯,香香的……
薛荔朝他手上看。
凌濮阳拎着一个硕大的皮箱子。
薛荔微有疑惑。
皮箱子怎么装锄头铁锹?
她问:“工具带来了吗?”
凌濮阳脸更红了,呼吸有些粗重。
田雍给他弄来了那冕铃啊,角先生啊,还有小皮鞭小蜡烛……之类的东西。
还给他细细的讲过该怎么用。
凌濮阳一想到那些,就心跳加速。
难耐的捏了捏手指头。
小荔枝都暗示到这种地步了,自己再不主动的话简直枉为男人!
勉强镇定心神,上前伸手去搂她。
手上却突然多了一把锄头。
薛荔脆生生的声音道:“我在这院子里埋了好多宝贝呢!三爷你想的真周到,还带了皮箱来。”
“一会儿东西挖出来就可以装在你的皮箱里面。就说是你送给我的啦。”
凌濮阳:“……?!!!”
手里多了一把锄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薛荔说的也许大概和他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头上焦雷滚滚。
薛荔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看向了那口箱子。
好奇的凑了过去:“咦?这不是空箱子吗?装的什么?”
伸出手就要去掀箱子盖。
凌濮阳大吃一惊。
天嘛爷,这东西可不能给她看到!
扑上去一屁股坐到了箱子上。
“没!没有!就是一个空箱子!”
:()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