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合适,可是看到萧钥那期盼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拒绝。
在萧钥的安排下,霍振宁躺在了萧钥的床上。
床上有萧钥的气息,霍振宁心思转动。
还记得他们俩第一次初尝禁果的时候,双方都是那样的好奇和激动,甚至激情澎湃的,可是现在……
霍振宁的眸底划过一丝伤痛。
他已经失去作为男人的资格了。
想到国主对他所做的一切,霍振宁的眸底划过一丝狠戾和愤怒,却转瞬即逝。
他侧过身去,把后背留给了萧钥。
他要告诉萧钥什么呢?
告诉她自己现在连男人最基本的勃发都成问题了吗?
像萧钥现在的年纪,她怎么会容忍太监一样的自己?
既然曾经深爱彼此,现在隔了这么多年,而他一副残躯又能挽回什么呢?
霍振宁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过,甚至无地自容的想要瞬间离开这里,可是他走不了,也不能走,只能如此被动的躺在这里,像挺尸一样。
萧钥看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她爬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霍振宁。
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充斥着霍振宁的鼻腔,他心底悲伤不已,低声说:“别这样,萧钥。”
“不,我要你,我要把自己给你。振宁,我们才是一对,我知道你肯定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我不在乎,我就是想要你。这么多年了,我只有和你再一起才能感觉到作为女人的幸福感觉,你知道吗?”
萧钥紧紧地抱住了霍振宁。
霍振宁浑身好像被尖刀刺痛一般,疼的他都快要窒息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种感觉?
这辈子萧钥是他唯一的女人,那种食入骨髓的缠绵滋味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可惜……
霍振宁闭上了眼睛,嘶哑着嗓音说:“我累了,想睡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要求换房间。”
这话说的很无情,但是无情之下的无奈和心痛不是别人可以体会的。
萧钥的身体微微一僵,眼底再次付出了泪水。
终究他还是嫌弃自己了对不对?
萧钥强忍着泪水,低声说:“我不动你了,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就像这样抱着你,不然的话我整夜整夜的夜不能寐。就当是可怜我好不好?满足我这个愿望行不行?让我抱着你,就这样轻轻地抱着你就好。”
面对着如此卑微的萧钥,霍振宁能说什么呢?
他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萧钥把灯给关了,黑暗的房间里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可是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让彼此都觉得特别安心。、
霍振宁以为自己换了地方会睡不着,可是身后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萧钥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之后想要打开灯光,又怕灯光太过于刺眼,让霍振宁休息不好,只能眼睁睁的抹黑看着他,用手指轻轻地描绘着他的轮廓。
也只有这一刻,萧钥才发现霍振宁老了。
他的皮肤松弛了,脸上也没有弹性了,虽然眉眼依然和记忆中的一样,可惜眼神带着一丝沧桑和躲闪,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说不恨是假的。
这一刻萧钥恨不得将国主给碎尸万段。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想要逃离国主的控制,可惜一直都没有成功,但是这一刻,她有一种疯狂的念头,哪怕同归于尽,哪怕拼上所有,她也要为霍振宁向国主讨一个公道。
最终萧钥抵挡不住睡意,在霍振宁的怀里睡了过去。
两个人一夜无眠。
当第二天的阳光从窗户里折射进来的时候,霍振宁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强烈而又温暖的阳光让他恍如隔世,甚至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今夕又是何夕,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才猛然愣住。
“你醒了?”
萧钥的声音带着晨起时候的慵懒和惺忪,一瞬间让霍振宁浑身僵硬,却又不知所措。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萧钥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厨房那边应该还有位置可以让她亲自下厨。
虽然她是国主七夫人,但是从来没有为哪个男人亲手做羹汤,除了霍振宁以外。
霍振宁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要告诉萧钥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