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确定是四楼的声响。所以关大门的响声和他在楼道里摔滚的动静不至于惊动各家住户。
江进酒好不容易溜出小区,街道上一辆出租车都看不到。他揉搓着酸痛的胳膊和大腿,再被清凉的夜风这么一吹,感觉骨头要散架似的。幸好逃跑时没忘记拿鞋,不然这会儿更加难受。
“哎!哥们儿,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突然李友诚出现在江进酒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倒好,江进酒又一次腿软,直接双膝着地。
“至于吗哥们儿,你胆儿忒小了吧。”李友诚上前搀起江进酒。一看他的脸,忍俊不禁道“你到底干嘛了,咋变成大花脸了。”
“别提了,霉大发了。”江进酒叹了口气,擦了把脸上的冷汗,问道“你怎么还没回家?”
“别提了,刚出来肚子就闹腾,幸好在加油站那借个厕所,这刚解决完就远远看见你,刚好,这个给你。”李友诚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江进酒的手中。
“怎么会在你这儿!?”江进酒惊呼。手中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他的记者证。
“出来的时候在草地上捡的。”
江进酒彻底无奈了。事后他仔细回想,估计是清晨离开鬼屋的时候,挂着记者证的外套搭在手臂上,穿过草地时经过几棵矮树丛,就在那个时候记者证被树枝刮落。
江进酒擦着药酒,除了叹气,还是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