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在进休息室之后，顾星河就走了出去，有些时候，他和顾星河的思维可以算得上是高度相似的，这里的氛围确实不怎么好。
憋得慌。
所以在顾星河出去后，陆文就跟了出去。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顾星河的身体明显地顿住了，但是却没有停下来。
陆文也跟着走，两人在楼梯间分道扬镳。
顾星河去了阳台，而陆文走进了厕所。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陆文长舒了口气，随即洗了把脸，靠在墙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没有动静，片刻，陆文走了出去。
才走出厕所的门，就看见了靠在墙上的顾星河，陆文勾起嘴角笑了笑：“队长这是在蹲我呢？”
顾星河挑了挑眉：“看来没掉厕所，心情……也还不错，不需要我安慰。”
陆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
还没有等他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烟味：“你抽烟了？”
听到陆文的话，顾星河下意识地闻了一下自己的外套，什么也没有闻到：“你属狗的？”
陆文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再开口。
“想说什么？”顾星河想要去摸他的脑袋，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陆文看了一眼顾星河，欲言又止：“听说……吸烟对那方面不是很好……”
陆文的声音很小，后面的话几乎听不见。
看着面前的顾星河，陆文意识到他多嘴了，好在他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应该没有听见。
顾星河夹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朋友很懂啊。”
陆文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你听见了？”
顾星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