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孔胤植默然不语,以上罪行,孔家跳进黄河洗不清,否则,他亦不会说出吾命休矣。
观之,周道登猛地拍大腿,气的面红耳:“嗨,你你你...胤植,你误我啊。”
孔胤植面色苍白说:“周兄,西学派掌权,绝对不会饶恕你我。”
彼其娘之。
周道登内心痛骂孔胤植。
你丫找死,干嘛拖了老夫,被你害惨了。
孔胤植,周道登尚未商量出结果时,庭院内突然传来乱糟糟的声音,不少学子冲进驿站,明目张胆闯进客厅。
“狼狈为奸。”
“蛇鼠一窝。”
“儒家败类。”
“孔圣之辱。”
“天下读书人羞与你为伍。”
“.......”
学子义愤填膺怒骂,骂着骂着渐渐变成能动手不再吵吵,开始殴打孔胤植,周道登。
顷刻,驿站客厅内响起阵阵惨叫声。
小半刻后,兵马司将领率兵冲进驿站,高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天子脚下,怎敢殴打朝廷官吏。”
训斥归训斥。
领兵将领却步伐缓慢走向客厅。
诸多学子见状,纷纷夺门而出,夺窗而逃,兵马司的兵勇观之,与其说是象征性驱赶,不如说是帮助学子撤离。
不消片刻,客栈内仅剩官兵,孔胤植抱着血淋淋的脑袋,望向兵马司将领哀声说:“大人,学子以下犯上,下官惨遭群殴,你不抓捕闹事者吗?”
兵马司将领吊儿郎当询问:“学子为何殴打孔大人,周大人,不是两位大人集结学子集会,游行,学子转头来殴打两位大人,莫非两位大人怂恿学子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两位大人计划将学子当枪使?
两位,为何不服反思反思自己行为?”
“你....你故意的....”
孔胤植气的面容酱色,孰料兵马司将领未搭理他,迅速率领兵勇离去。
见状,周道登亦气不过,向孔胤植说:“胤禛,此事背后定有幕后主使,你我进宫向皇帝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