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插在步兵部队中间,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旁边有大量现成的人力可以推车推大炮。
柳德米拉和神箭连一起在行军队列的中间,所以王忠今晚应该久违的只和自己的警卫在一起。
他本来是这样想的,结果参谋把他带到今晚住的地方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女仆。
王忠立刻问带路的参谋:“怎么会有女仆?”
参谋:“这不是您的勤务兵吗?”
王忠:“我没有勤务兵啊?”
住在罗科索夫家的庄园时,王忠一直和未婚妻柳德米拉住在一起,起居什么的完全由柳德米拉来照顾——至少看起来是由柳德米拉照顾。
因为王忠并没有跟柳德米拉说号就出发,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找勤务兵。
理应是这样才对。
女仆看向王忠:“我是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小姐的玩伴,也是她在家里的贴身女仆,小姐到阿格苏科夫就给家里发了电报,我就过来了。
“您一直不知道吗?”
王忠:“啊……所以其实是你在照顾我起居?”
“不,小姐也干了不少,参军之后她自理能力变强了。”女仆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但马上就消失了,“但是您的自理能力是一点没进步——好吧还是有点进步的,至少衣服会自己穿了。”
以前的我这么废物吗?
王忠很尴尬,扭头问参谋:“这个,带一个女的勤务兵不太好吧?”
参谋答道:“没有规定不能带女勤务兵。”
女仆叹气:“我平时又不会和您睡一间房,您要是和女房东发展点什么关系,我还能帮您望风呢。在庄园的时候我也是睡在您主卧旁边的仆人房啊,和现在没有区别。”
王忠:“你居然睡在旁边的仆人房?你是阿萨辛吗?”
本来王忠想说忍者的,但这种东方元素大概这个时代的安特帝国人不懂。
不过阿萨辛这种中东地区的东西,安特人也不一定会听过就是了。
王忠刚这样想,女仆就展示自己健全的十指:“我没有锯掉手指,装不了袖剑。”
卧槽你知道啊!
面对王忠震惊的表情,女仆说:“我妈妈给您和小姐念那本山中老人和他的英雄们的故事书时我也在旁边,不过是隔着门听的。”
是、是这样啊!
王忠挠挠头:“您怎么称呼啊?”
“叫我涅莉就可以了。所以可以进来了吗?”
“啊,好。”
格里高利:“我住门房,现在去照料马,要找我就去马厩。”
王忠点头:“好的,知道了。”
布西发拉斯被格里高利牵走的时候,一直看着涅莉,鼻孔呼哧呼哧的喷气。
王忠:“涅莉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跟前导队一起来的,他们到了这里就安排今晚的住宿地,我打听了一下您的房子在哪里,就过来搞卫生了。”
“哦,”王忠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刚刚说女房东,她很漂亮吗?”
我可不是对女房东有想法,我只是好奇!
涅莉吊着眼角看着王忠:“比柳达差远了。”
王忠:“这是当然的,谁都比不上柳达!”
说话间两人进了屋,结果女房东一下子迎上前:“将军阁下!”
看起来她准备接过王忠的近卫军披风。
但是涅莉动作更快,直接接过去挂在旁边的衣帽钩上了。
女房东:“呃……啊,帽子给我……”
王忠一听,赶忙脱下军帽,结果还没往前递,涅莉就抢走了,挂在衣帽钩上。
……刚刚说信誓旦旦的说我和女房东有展开的时候自己会守门阻止别人打搅来着?
不过,算了,女房东不但比不上柳德米拉,甚至比不上涅莉。
王忠决定装作没有发现女房东套近乎的意图,对涅莉说:“给我准备晚餐,不要酸黄瓜。”
涅莉:“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了,总之不要酸黄瓜。”
不是酸黄瓜不好,主要吃腻了。
女房东笑道:“我来给将军您做点我拿手的苏西浓汤——”
涅莉:“将军一般只吃我做的饭菜,是为了防止下毒。您要给将军做饭的话,请出门右转走到头,那有个审判官的临时审判所,让审判官们审查您的资格。”
王忠都惊了,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