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已经跑到了交通壕,和里面一个班的战士汇合。
好消息是传达效率还行,坏消息是费人,外面那人经常被流弹打伤。
馒头口碑崩塌,那是43年后面对虎豹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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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帆布一样的扫射声响彻林间,子弹掀开了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白桦树的树皮,制造出大量飞溅的木屑。
阿列克谢高喊:“谢苗!”
班长:“开枪啊,列兵!”
————
阿列克谢继续射击,子弹飞向可恨的敌人。
托卡列夫忠实的执行了任务,枪机自动后座,把射击完毕的弹壳抽出来,扔出抛壳窗。
“放心吧。小伙子们!回忆下教给你们的反坦克要诀:第一,遮断步兵,第二想办法接近到坦克的视野盲区,你越近坦克越看不到你,最后就是扔燃烧瓶!
“两人一组,第一人扔手雷驱散步兵,第二个接近确保燃烧瓶砸到发动机的散热盖上!”
枪响的瞬间,谢苗整个人突然抖了一下,背脊完全绷直。
他还在奔跑,时不时向后射击。
阿列克谢深呼吸几次,举起步枪瞄准敌人。
原来躲在树林里接应的战友没看到信号弹升空。
今天王忠专门在每辆坦克后面设置了一個传令的,平时就趴在坦克炮塔后面,看到其他坦克变阵就掀炮塔的盖子通知里面。
然而,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就在距离交通壕大概三百米,距离谢苗不到两百米的地方,一名普洛森上士依靠着白桦树,举起栓动98k式步枪。
谢苗尖叫起来。
昨天斯图卡突袭的时候没来得及换位置主要原因是很多车组第一次上战场,光顾着哐哐开炮,根本没注意到友军已经开始变阵。
开战第二年的谢尔曼基本是战场真神级别,三德子一票短50坦克炮根本打不动馒头那个大倾角的正面。
422号坦克向着预定位置疾驰的时候,远方树林里升起一发信号弹。
当时他就这样,被姑娘推倒在打谷场的谷堆上面。
但是所有的隐藏在信号弹升空的那一刻失效,谢苗不得不面对一个排的敌人的追击。
还飘在空中的信号弹的光从他侧后方照过来。
但是王忠抬头看了看天,敌人的道215观测机就在高空挂着,就算点燃了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轮胎制造黑烟,也不能保证敌人完全发现不了炮兵阵地。
谢苗的冲锋枪没有子弹了,情急之下他想换弹,结果一发子弹打断了他的拇指,满弹的弹匣也掉地上了。
结果敌人机枪马上调转枪口,逼得阿列克谢只能离开位置,也向交通壕狂奔。
阿列克谢扣动了扳机,把挚友白白逝去的怒火灌注进子弹。
此时此刻,第一伏击阵地。
虽然设置阵地的时候他的原则是尽可能避免肉搏战,但面对这么喜欢用烟雾的普洛森军,不可能不考虑肉搏战的情况。
班长喊:“谢苗!往前跑,我们掩护你!快开火!”
于是机枪手冲过来,把机枪架在白桦树下,根须之间。
叶戈罗夫点头:“是啊。可是就算没有敌人侦察机,大炮覆盖暗哨所在的位置,他还是会死……只不过是从被自己人炸死变成了被敌人打死。战场上像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谢苗:“我打了!怎么炮击还没有下来啊!”
班长:“听听天上的声音,有敌人的观测机!我们在洛克托夫就是这样丢掉了半个炮兵营!敌人观测机在的时候不能开火暴露我们的炮兵阵地!”
为了让暗哨能应对数量众多的敌人,谢苗的武器从托卡列夫换成了缴获的p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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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班长抓起阿列克谢的衣领,强迫他看向还在接近的普洛森人:“拿起你的托卡列夫,开枪啊!近卫军士兵绝不会在这种时候退缩!”
这种师级的攻势,两个小时能组织一波已经算精锐之师了,各级的参谋肯定都经验丰富。
对这种情况,王忠也早有预案。
“大炮可是珍贵的技术兵器,比谢苗,比你,比我!比我们所有人都珍贵!伱与其在这里对我喊叫,不如把怒火向普洛森人发泄!”
但这就是班长的计策,这样一来谢苗应该能跑掉!
战场讲究一个各司其职,王忠的坦克分队任务是占据侧翼,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