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有种感觉,皇太女对自己更加赞赏了!
他忍不住看向柳德米拉。
皇太女仿佛这才看见柳德米拉一样,松开了王忠的手。
柳德米拉敬礼:“向您致敬,殿下。我是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麦列霍夫娜上尉,是个祈祷手。”
“我知道。”皇太女微笑道,“你是罗科索夫公爵的青梅竹马,你们还没有订婚。”
王忠本来以为皇太女要开始茶了,没想到人家扔的直球。
确实自己和柳德米拉没有订婚,毕竟西方人订婚有一套非常复杂的流程,要准备很久的。
柳德米拉:“但是我们已经决定了,会在战争结束后结婚。”
皇太女:“这样啊,那我给您当伴娘如何?”
“诶?”柳德米拉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伴娘吗?”
“是啊,”皇太女耸了耸肩,“毕竟我是女的,不能当伴郎。”
王忠这时候看到涅莉躲在旁边远远的看着,便说:“涅莉可以当伴娘。”
“涅莉?”皇太女一脸疑惑。
王忠:“啊,是我的勤务兵,一直照顾我和柳夏的奶妈的女儿,她很小的时候就和我们在一起了。”
皇太女大惊:“佣人的女儿当伴娘吗?”
王忠:“这有什么不可以?”
涅莉是可以成为我母亲的女人啊!
皇太女退后了两步,和王忠以及柳德米拉拉开距离。
这时候王忠才发现,图哈切夫参谋长和谢苗元帅的表情都很严肃。
王忠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了句贵族不会说的话。贵族应该不会让佣人当伴娘吧?
柳德米拉却笑道:“涅莉很好,我很愿意涅莉当伴娘!”
她话音刚落,就传来浑厚的笑声。
这笑声王忠听过。
他扭头看去,果然看见大牧首别林斯基正在走向这边。
对上目光后,大牧首像是老熟人一样:“哦,阿廖沙,又见到你了!比起上次你瘦了很多啊。”
王忠:“应该没有吧,我们供给很充足啊,基本没有挨饿。”
大牧首哈哈大笑:“那可能就是我看错了吧。”
这时候图哈切夫和谢苗元帅表情更严肃了,尤其是在听到大牧首那声“阿廖沙”的时候。
大牧首像是没发现这两人一样,继续说:“这次你回来,任务很重啊。我们准备安排伱在公祭的时候发表讲话,你……行不行啊?”
王忠:“冕下,您不知道吗?我还挺擅长给士兵们演讲鼓劲的。”
别林斯基:“我知道啊,审判庭早就把你演说的内容报告给我啦。只是……审判官擅长的是审讯和消灭叛徒,他们不一定能分得清演说的好坏啊。公祭的演讲稿,什么时候能交给我啊?”
不是,还要写演讲稿吗?我最烦这个了!
“嗯?”别林斯基挑了挑眉毛,“啊,我懂了,你更擅长临场发挥!”
王忠笑了,其实不是的,他只是有现成的模板抄。
一旦不能抄,他的演说就会变得非常垃圾。
王忠又想起上次说演说的时候硬凑排比句的事情,最后还是抄了田间的名作《假使我们不去打仗》才过关了。
妈的,汗流浃背了。
抄过丘胖的《我们决不投降》了,难道还要再抄一遍吗?
别林斯基露出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用力拍王忠的肩膀:“好好,那我就期待着了。”
你能不能不期待啊!
“对了。”大牧首话锋一转,“刚刚好像说要取消晚宴,一边吃一边进行经验分享?我可以一起来吗?”
王忠心想这个我说了也不算啊,就看向皇太女,结果皇太女扭头看图哈切夫总参谋长。
总参谋长:“没问题,我们很欢迎冕下。”
别林斯基:“那就这么定了。”
————
王忠被夏宫的奢华震惊了。
按理说,作为一个参观过故宫博物院的现代人,单纯的奢华已经不能震撼他了。
而且王忠看过苏联版的《战争与和平》,见过人家倾尽全力还原的宫廷舞会,但现在他才发现,在电影里看见,和实际在宫殿里坐下是两回事。
他在这像个傻子一样东张西望的同时,与会的军官都在看着他。
“就是他,骑马砍死了八个普洛森将军的猛人。”
“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