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勒914年11月20日,王忠看着手表。
集团军司令员基里年科在旁边吐槽:“明明我才是总指挥,但是却是你看手表,这场面也有点奇怪啊。”
王忠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你来嘛!”
基里年科连连摇头:“不不不,计划是你做的,功劳也是你吃,你来,我就不在历史上留这个名了。”
这时候基里年科老部队,第七骑兵军新军长尼古拉·安德里耶维奇·奥斯科夫小心翼翼的问:“罗科索夫将军阁下一直都这么平易近人吗?”
王忠:“不然呢?我就是个普通人啊。”
安德里耶维奇一副仿佛王忠这话有千万重玄机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王忠再次看表,看到分针指向12的时候,他说:“开炮。”
11月20日早上八点整,安特西方面军对喀兰斯卡娅普洛森重兵集群的歼灭战开始了。
炮击开始一分钟,通讯参谋进了作为临时攻击集群司令部的木屋:“包围圈中普洛森军以国际航空编码发出电报。”
王忠看着通讯参谋。
全场人看着他。
王忠:“啊?我来下这个命令吗?不不,基里年科中将您来!”
他说这话的口气,有点像那个经典苏联笑话:您快到台上来某某某。
基里年科咋舌,一挥手言简意赅的说:“念!”
通讯参谋看着电文:“第五装甲师师长约瑟夫少将代表喀兰斯卡娅所有普洛森部队,向罗科索夫亲王致以诚挚的问候,我们愿意向您这样的英雄投降。”
王忠哼了一声:“回电,安特帝国没有罗科索夫亲王,查无此人。就这样……呃……”
王忠想了想,人家都指名道姓对自己投降了,好像也没必要再走那种形势了是吧。
于是他挥挥手:“就这么回复!语句不用润色,就这样。”
通讯参谋拿着电文走了。
巴甫洛夫:“这样好吗?他们整体投降的话,活着的可以展示的俘虏更多不是吗?”
王忠:“你不懂,哪儿有什么罗科索夫亲王,没有的事情。你们也禁止这样乱说,传出去对陛下的清誉不好。而且,对柳德米拉也不好,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瓦西里:“可是陛下明显对你有意思啊,大家还看到她在车站热吻伱呢。”
王忠十分淡定,已经早就想好怎么应对了:“我相当于她的哥哥,那是她对亲人表达思念的方式。”
“用那种方式吗?”瓦西里讶异的问。
这时候通讯参谋回来了:“敌方回电。”
王忠:“怎么这么快?”
通讯参谋:“因为不需要译码,直接用国际航空编码发就行了。”
王忠:“敌人怎么说?”
“第五装甲师师长约瑟夫少将代表喀兰斯卡娅所有普洛森部队,向罗科索夫将军致以诚挚的问候,希望将军能接受我军投降。”
王忠直接不走程序:“回电,他们能且只能向安特人民投降,不然我们就炸到他们粉身碎骨。”
通讯参谋刚要走,王忠叫住他:
“这个电文全世界都能收到?还是只有我们能收到?”
通讯参谋:“从信号强度看,只有附近两百公里的电台能收到,从信号波长看,也差不多。”
王忠:“那我们这边的机器,最多能让多远的人收到电报?”
通讯参谋心算了一下,答道:“我们这里可以覆盖圣安德鲁堡,如果采用这种配置发送,普洛森国内也有一些省份能收到。”
王忠:“那电文改成这样:喀兰斯卡娅包围圈内的普洛森军败军,能且只能向安特人民投降,不然我们将会把你们每一个人都炸死。
“然后我会创作一首歌,叫喀兰斯卡娅的雨季,告诉人们曾经有几万普洛森士兵龟缩在喀兰斯卡娅,现在大雨落下,却只有孤魂野鬼能聆听。
“以后我每攻克一座普洛森城市,就会播放这首歌,讲述你们的悲惨遭遇。”
通讯参谋写完之后看了看长长的电文说:“要发这么多吗?”
“对,去吧,确保整个安特都能收到电文。”
通讯参谋离开了。
主教波波夫嘟囔:“能且只能向安特人民投降吗?你还有做随军教士的本事啊。不对,我早就知道你有这本事,你打仗从来不需要我来激励士兵的战斗意志,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瓦西里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