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炮击,试图炸死我们。”
维特少将来到司令部窗口,看向窗外:“不对吧,刚刚听到的火力密度,不应该司令部附近的房屋只有这么点损坏啊。”
参谋长来到窗边--这位接替阵亡的参谋长才不到24小时,说话还有点畏首畏尾:“确、确实,炮弹的数量绝对不止这点,难道炮击的重心不是城区?”
布塞上校也靠近窗户观察:“但是刚刚炮弹爆炸密度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维特少将沉思了几秒说:“这是火力准备,主要目标是破坏我们防区外围的铁丝网和地雷。
现在是夜间,工兵部队不可能摸黑修复这些,敌人要进攻,让部队做好准备。”
“现、现在吗?&ot;参谋长确认道。
“对,现在。
让部队做好战斗准备。
&ot;维特少将说。
王忠在司令部里步,每次走到窗户前就看向外面。
“月明星稀,这哪儿像是要起雾的样子啊。”
他咋舌道。
波波夫:“昨天那个菲利波夫不是说了嘛,早上起雾是晴朗天气热量散失到高空,才让低空水汽凝结。
这里面一堆科学词,我一个神学生听得半懂不懂的。
但你应该听懂了,将军。”
王忠:“我听懂了,刚刚忘了。”
波波夫:“你又不是第一次指挥进攻,干嘛弄得像个刚上战场的新兵一样。”
“因为他之前都是自己冲锋在前,开着他的小坦克。”
王忠扭头一看,看见巴甫洛夫进了房间。
“你可算来了!“他上前一步,给了巴甫洛夫一个拥抱,“我以为你16号会跟着最后的部队来呢。”
“我留下了几个信得过的参谋和文员,他们会好好安排最后的部队。”
巴甫洛夫给了王忠肩膀一拳,“我听说你已经和敌人接火了,真是的,你也等集团军全到啊,急什么?”
王忠拉开距离:“没法不急啊,你看看,我们现在只能把司令部放在这种村庄里,再不迎击敌人我们就要在河边和敌人厮杀了。”
巴甫洛夫:“城市战我们又不是没打过。”
王忠:“那不一样,涡流采取了重点防护,侧面不靠谱,打不了城市战。
这广阔的草原才是涡流发挥的地方,我们已经在草原上痛击了敌人。
&ot;“我已经知道了。”
巴甫洛夫拍拍王忠的肩膀,“现在淡定点,你是集团军司令员,不再是以前那个开着小坦克冲锋的团指挥员了。”
王忠点点头。
其实他真想过自己参加攻击,毕竟他有外挂,烟雾里知道敌人的位置,而且是25公里范围内的敌人,他带的突击队肯定能直捣黄龙,活捉敌人指挥官。
但是转念一想,这两点五公里内不知道有多少敌人,他一个个查看不知道要查看多久,还是雾中突袭那种状况,真不一定能发挥多少作用。
而且他这个外挂,相当于小地图把人给标出来,又不是真的有框能直接打,更不是大陀螺。
自己作为一个步兵能发挥多大作用,有待商權。
而且敌人现在有组织,有战意,雾中乱射搞不好就蒙中了王忠一发。
现实不是游戏,吃一发子弹不死也到后方躺半年吧。
王忠舍不得扔下自己辛苦组建的部队。
所以,进攻还是让手下的士兵来吧,养了他们大半年,又是给他们装备又是训练他们,还开了夜校,天天让学知识讲为何而战,该他们发挥作用了。
王忠绝对称得上爱兵如子,现在该&ot;用兵如泥&ot;了。
把敌人的士气打崩溃以后,倒是可以用外挂能力从乱军中抓敌人大官,那时候王忠就可以优哉游哉的挨个查看敌人是谁,不用担心流弹和榴弹了。
他这样想着,再次来到窗前:“怎么还不起雾啊,火力准备都停下这么久了。”
“怎么敌人还不来啊!“新兵安德列亚斯打着呵欠说。
科斯雷克下士倒是很淡定,默默的抽烟。
安德列亚斯扭头看着下士,好奇的问:“为什么下士你抽烟的时候要这么躲着?”
“烟头的光。
&ot;下士说,“不想被狙击手送上天,就老实躲起来抽烟。
&ot;安德列亚斯:“听说安特人的狙击手很多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