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军夜袭成功的同时,20军的骑兵也在草原上袭扰普洛森人的运输队。
就连草原上的牧民也加入了袭击,据说是因为普洛森人强行掳走了牧民的牛羊,还有一部分马。
牧民们的生存严重依赖牛羊,把这些抢走那今年冬天都不一定能熬过去,过不去怎么办?那只能干特么的普洛森鬼子了。
转眼间太阳再度升起,18日的清晨到来了。
原本普洛森第十集团军准备这天早上发起钳形攻势,但所有预定投入攻势的部队现在都在准备收缩,然后参与解围190师的行动。
第一机动集团军司令部。
巴甫洛夫看了看手表,然后扭头看向王忠。
王忠:“等下,这一幕是不是昨天发生过?”
“对,但炮击的目标不同,昨天我们主要炮击190师的两翼防区,对核心阵地只做了牵制攻击,今天会重点轰击核心区。”巴甫洛夫顿了顿,问,“所以要开始吗?”
“当然,开始吧,请!”王忠对着电话做了个请的手势。
巴甫洛夫拿起听筒:“接炮兵阵地。炮兵阵地吗?开火。”
他放下听筒的时候,外面响起隆隆的“滚雷”。
王忠切了视角,从司令部没办法直接看到正面正在准备进攻的梅拉尼娅第一师,但可以看见炮兵阵地。
全集团军的各种火炮正在怒吼,场面看起来像极了大决战名场面。
王忠稍微一找,还真找到了天空中的飞鸟,虽然他已经记不得这个画面的旁白,但是炮声中鸟群淡定飞翔的画面还是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记忆里。
这时候巴甫洛夫又向火箭炮旅下达了开火命令,于是王忠顺便获得了火箭炮旅的视角。
俯瞰视角是听不到现场的声音,但喀秋莎齐射时摧枯拉朽的画面让王忠自动脑补火箭炮发射的“呜呜”声。
这样猛烈的火力,部署在草原上的敌人肯定已经被炸歇菜了王忠如此想到。
梅拉尼娅第一师的部队这时候就在距离敌人不到三公里的地方展开,炮弹接二连三的从他们头顶略过,发出让人后脑勺发痒的呜呜声。
火箭炮开火的时候,天空中的嘈杂到了最高潮,就算最勇敢的老兵也全都缩起脖子。
梅拉尼娅人民军的军装在安特的军装的基础上做了一些符合他们本民族特性改造,主要就是添加了一些装饰,并且帽子和安特人不一样这样既能凸显他们和安特部队的区别,又不至于增加太多的供给压力。
现在,训练了大半年的梅拉尼娅人,在等待着报仇雪恨的时候。
他们有的人三年前就被迫离开家乡,亲朋好友一个都联络不上,有的人是最近两年才从梅拉尼娅逃到安特,离开家乡的之前就见惯了普洛森人的暴行。
现在,所有这些都化作了怒火与勇气,布满了年轻而沧桑的脸庞。
他们在等待着炮火停息,等待着进攻的哨音。
在梅拉尼娅国家军奋战过的老兵最先发现炮火在转为徐进弹幕。
“要开始了!”
“狗娘养的普洛森杂种!你梅拉尼娅爷爷来了!”
进攻的哨声传遍整个出发线。
下一刻坦克引擎的轰鸣压过了哨音。
梅拉尼娅第一师装备的谢尔曼和M3格兰特李率先出发,步兵部队的半履带车和散兵线跟在坦克后面。
出发没多久,有人唱起了梅拉尼娅名曲维斯瓦瓦尔西:“仇恨的风在头顶咆哮”
其他人立刻跟唱:“恶魔向我们下了毒手!
“快起来与敌人决一死战不必问有什么在前头!
“勇敢的起来,骄傲的起来!
“勇敢的翔隼啊要为解放的事业去战斗!”
梅拉尼娅的红底白鹰旗在队伍的最前方飞扬,旗帜上的白鹰似乎活了过来,带领着隼群掠过草原。
普洛森军这边,因为草原实在不好挖防炮掩体,部队已经损失过半。
还幸存的机枪手正努力把机枪从土里刨出来,幸存的炮手则努力把翻到的反坦克炮翻回来。
医疗兵在到处飞奔,徒劳的试图从死神手里抢回一些生命。
突然,有人高呼:“听!”
所有人停下来。
空气中飘来坦克的引擎轰鸣,还有悲壮的歌声。
有老兵反应过来了:“梅拉尼娅语!该死的,是梅拉尼娅人,我在梅拉尼娅剿匪的时候见过他们的手段,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