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现在还不晚。你们有没有看过罗科索夫上将的小册子?胜利必将会到来的,现在只是黎明前的长夜罢了。”
老乡:“没看过,这些在沦陷区都是禁书应该。”
“那你好好看看。”伊万上尉掏出一本小本本,“每当我对未来失去信心,我就会看看这个。也让你的工友们看看!这会让他们对胜利充满信心!”
老乡拿着已经被翻得皱巴巴的小册子,念出封面上的字:“论安特的胜利与普洛森的失败——”
“你可以上车再看,走吧!”
————
一段时间后。
坦克上的老乡突然喊:“停下来!再往前敌人就听到引擎声了。”
伊万上尉赶忙用无线电喊:“停!”
四辆坦克依次停下。
老乡:“从这里出发,二十分钟就能到兵站,我带你们走我溜出来的路线,一下子就进去了。”
伊万上尉点头:“那我们三十分钟后发动坦克,吸引敌人注意力给你们打掩护。”
临时突击队队长说:“稳妥起见,40分钟后吧,以防万一。”
“好!”伊万上尉对突击队敬礼,“好运气,达瓦里希。”
“普罗森尼亚见。”突击队的众人回礼。
老乡:“这个普洛森尼亚见是?”
“罗科索夫将军提倡的告别方式,以前都说荣军院见。”
“这样啊。”老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啦,快走吧!”
————
40分钟后。
防空营汉斯少校听见远处传来坦克引擎声,他马上举起手,示意和自己聊天的两名军官停下来。
闲聊停下后,引擎声更加明显。
“阿劳!”汉斯少校大喊,“进入阵位!快快!把大炮转向引擎声传来的方向。”
炮手们从四面八方奔向炮位,把盖在大炮上的挡雨布掀掉。
离汉斯少校最近的那门88炮的炮管上,有一道银色两道白色击杀环,大炮旁边指挥炮手们的炮长的领口则挂着铁十字勋章。
汉斯少校自己也有铁十字章,那是他还是飞行员时候获得的,但很快他就被打中了眼睛,变成了独眼龙,不能再驾驶飞机升空了。
那之后汉斯少校就来到了防空炮部队,实际上这也是空军很多不能再上天的飞行员的去处,高层似乎相信他们当飞行员时的经验,对指挥防空炮有好处。
不过在安特的普洛森防空炮部队,一般都要放平来打坦克——就像现在这样。
汉斯少校高声道:“快做好准备!哪个炮组先发现敌人坦克,并且最先获得战果,今天奖一箱啤酒!”
“那肯定是我们了。”有铁十字的炮长笑道。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名拿着波波沙的安特人出现在炮位后面。
安特人先拿出手雷,拉了弦扔进二号炮位。
这个瞬间,汉斯少校回头了,和安特人对上眼。
“游击队!”他高呼道。
安特人开火了,射击得不是很熟练,所以开始几发子弹全打在了汉斯少校脚边的地板上。
紧接着汉斯少校的腿才中弹了,然后是腰部。
他痛苦的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空着的手还在努力拔手枪。
这时候二号炮位的手榴弹爆炸了,本来都在看这边的炮手们全被炸倒在地上。
一号炮位的炮长这才想起去拿摆在炮位旁边的MP40,这是整个炮组唯一的自卫武器。
然而他第一次扣扳机竟然没打响,在他手忙脚乱的检查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安特人把枪口转向他。
这时候更多的安特人冲出来,对着炮组扔手雷。
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还有波波沙的扫射声。
远处一队宪兵端着冲锋枪向这边跑来,结果负责掩护防空炮阵地的机枪开火了,绿色曳光弹构成的火网扫过宪兵的队伍。
开火的安特人还戴着坦克手的皮帽子,他旁边两名普洛森机枪手已经中弹身亡。
这时候,一辆T34出现在兵站入口门外。
坦克的车体机枪和炮塔机枪一起开火,把正准备围攻防空炮阵地的普洛森守军全部打倒在地上。
第二辆T34撞倒了堆成墙的油罐,一边开火一边冲进兵站,对着兵站内的大型油泵就来了一炮。
油泵立刻喷出高高的火舌,就像火炬一样把原本灰蒙蒙的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