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炮兵阵地前推,我们的大炮甚至能轰击罗科索夫的司令部。
“而你的军,将直接投入对城区的攻坚。”
他看着和莫拉威亚人一起抵达的普洛森第30步兵军军长的脸。
三十步兵军军长昂首挺胸:“交给我吧,我的军正好装备了相当数量的野牛自行步兵炮,在城市里可以发挥作用,以精准的大威力炮击摧毁敌人据守的建筑。”
弗雷德里克上将:“很好。我会派出阿斯加德第六装甲掷弹兵师协助你们,这个师还没有投入过作战,它内部不但编有精锐的装甲掷弹兵,还有一个装甲营!
“这些坦克,都为了城市作战,在车上焊接了用来防御敌人的燃烧瓶的特殊装甲。”
三十步兵军军长敬礼:“感谢上将的器重,我们一定完成任务,三天之内彻底拿下港口!”
“三天?”弗雷德里克上将摇头,“三天太慢了,我的将军,三天太慢了。每拖一天安特人的兵力都在增强,和去年的情况是一样的!我希望你一天就打到港口去,不要耽搁!”
三十军军长面露难色:“这可是城市作战,而且全是钢筋混凝土建筑,根据我们在梅拉尼娅首都的经验,这样的城市不是那么好进攻的。”
弗雷德里克上将叹了口气:“实事求是,是普洛森军人的美好品质,伱说得对。那就三天吧,三天之后,我要看到内海的波涛。”
这时候弗雷德里克上将的副官提醒道:“内海作为内陆海,大多数时候风平浪静。”
“我知道,该死,我知道。这只是个比喻!”弗雷德里克上将没好气的说。
————
无名高地。
叶戈罗夫从师指挥部出来,爬上了高地,用望远镜观察着城市的方向。
“城市在燃烧。”他的副官说。
叶戈罗夫:“是啊,我们虽然守住了阵地,但其他部队还是被打穿了,敌人已经进入了城市。”
说着他调转望远镜,看着列车调度场方向:“那边的情况就不知道了,今天上午炮击过后,和第十六集团军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副官:“下午的时候敌人对列车调度场方向打了一次极速射,所以应该还有人在抵抗吧。电话打不通只是电话线被切断了罢了。”
“希望如此吧。”叶戈罗夫放下望远镜,“今天敌人对我们阵地的进攻就凶猛了很多,还好我们有涡流,让敌人的坦克不能太造次。”
副官叹了口气:“这样的争夺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
“持续到胜利,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叶戈罗夫表情坚决,“或者我们全部战死。”
————
列车调度场。
卫星城里的激战已经持续了两天,而且从早到晚就不曾停息。
第十六集团军的战士们按照罗科索夫将军的指示,化整为零,以三人战斗小组的形式,在整个城市里和普洛森人周旋。
每一个战斗小组都独立作战,自行决定在废墟中的行动,积极的杀伤普洛森人。
一般这样的战斗小组,会以一到两名世俗派的骨干分子为核心,在战斗的过程中两个减员的小组甚至会自发的联合在一起,组成新的小组继续和普洛森人战斗。
他们联络不到上级,也得不到补给,吃的都是携带的干粮,或者在老乡地窖里找到的食物,打的子弹都是从死去的敌人那里缴获的。
除了穿的还是卡其色的安特军装,他们的装备已经和普洛森人一模一样了。
就是无数这样的部队,在日以继夜的袭击普洛森人。
只要还有一个这样的战斗小组还活着,第十六集团军就没有灭亡,列车调度场就没有完全失守。
尽管第十六集团军的司令部已经被精锐的普洛森战士占领。
一名普洛森少校踩着地上还没烧完的文件,一路走到倒在地上的将官面前,俯身从他身上拿出证件。
“潘菲洛夫将军。”少校显然懂的安特语,念出了证件上的名字,回头呵斥道,“你们不应该打死他的!”
门口的上士尴尬的说:“他拿着冲锋枪在战斗,已经打死我们三个人了,少校阁下。我们不能再付出更多伤亡了!”
少校骂道:“你们不会等他打光子弹吗?要活捉的办法那么多,为什么不想一想呢?现在他死了,就没有人能下令停止抵抗了。”
上士犹豫了一下,说:“少校,我不认为这些安特人会停止抵抗,哪怕有司令官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