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们没听过这个动静,都吓一跳,但是他们毕竟都是精锐海航飞行员,虽然被吓到了,却没有慌乱。
瓦西里:“别担心,是火箭炮,给河对岸的普洛森人一点点小小的惊喜。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打的。”
伍斯特少校:“普洛森人不还击吗?”
王忠:“普洛森人补给不好,他们背后是荒凉的大草原,就算现在地面被冻硬了,也不好运输。所以只有我们仗着补给充足,不断的用炮弹犁地,他们一点脾气没有。”
伍斯特少校:“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十月的时候,普洛森裔暗中支持的报纸还在说普洛森进展神速,安特就要被击败,结果才这么点时间,情况就逆转了。
“现在那些报纸,只能说什么是冬将军的功劳,您是个除了吹牛一无是处的人。”
王忠:“让他们说去吧,等我攻入普洛森尼亚,用他们皇帝的衣服擦我靴子上的泥巴时,他们就没话说了。”
瓦西里:“最好在擦之前,先踩一脚狗屎,这样才更有侮辱性。”
房间里所有人都看着瓦西里。
他是用安特语说的,所以懂安特语的人表情都非常无奈,而飞行员们可能是凭借敏锐的直觉感觉到了什么。
瓦西里:“呃,我以为这是个好建议啊!”
王忠只能摇头:“你啊你啊。”
巴甫洛夫:“要不照旧罚他……”
王忠:“不不,今天他是个有功的少校,算了吧。”
瓦西里:“咦,就这样算了吗?那可太好了。”
王忠不管他,看向飞行员们:“你们远道而来,今天我请你们吃饭,瓦西里,去通知伙房,今天的饭做得合联众国人口味一点,左宗棠鸡什么的都搞上。”
“是。”瓦西里转身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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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哈亚韦利河对岸,第十集团军司令部。
波克上将看着窗外燃烧的城市,骂道:“该死的罗科索夫,他这每天一轮火箭炮袭击,真是太欺负人了!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他用火箭弹耗光。统帅部给我们的援兵呢?”
参谋长:“说是在路上了。”
房间里一名年轻的参谋疑惑的问:“我不明白,为什么罗科索夫不进攻呢?他在等什么?”
波克上将看向参谋,发现是个生面孔:“你是刚补充到前线来吗?”
“是的,我刚刚从军官学院毕业,将军。本来我应该明年毕业的,但战况紧急,学校缩短了我们的在校时间。”
波克上将叹了口气:“参谋军官开始短缺了啊,这可不是好消息。跟年轻人解释一下为什么罗科索夫不进攻吧。”
参谋长点头,转身对年轻参谋说:“罗科索夫的部队刚刚奔袭了上百公里,他的部队非常疲惫,而且肯定在追击过程中建制已经乱套了。
“一般这种大规模进军,结束之后都需要停下来休整一周——一周是我们普洛森军队的标准,安特军队训练差,部队骨干配置密度也比我们低得多,我们差不多七到八人就可以分到一位士官,所有这些使得我们的部队能更快恢复过来。”
年轻参谋点头:“懂了,罗科索夫在休整。”
“不光是在休整,他还要囤积物资,像他手下这样的百万大军,一旦开始进攻,物资的消耗非常惊人,他不囤积物资,进攻开始后连一周都坚持不到。”
波克上将接过参谋长的话茬:“总之在战场上,平静一般就意味着未来的暴风骤雨,等罗科索夫开始进攻,估计我们集团军会遭到重大的损失。
“不,这话不准确,撤过河之前我们就已经遭到重大损失了。再不给我们补充部队,不调动新的部队过来,我们可能会被罗科索夫一拳打穿,他很快就会光复叶伊斯克,进逼舍佩托夫卡。”
年轻参谋:“敌人下一步的进攻目标是舍佩托夫卡吗?我以为他会向左转,包围a集团军群呢。”
波克上将来到地图前,盯着地图说:“有这样的可能性,但我们无法判断哪一边才是他的主攻方向。他手里有一百万大军,打哪边我们都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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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科索夫肯定是打算进攻舍佩托夫卡!”普洛森皇帝斩钉截铁的说,“他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既然连你们这些草包都认为他会右勾拳,那他就一定不会!”
年轻的皇帝拍着桌子。
这时候布莱恩元帅说:“不,这一次我们和您的意见一致,陛下。罗科索夫目前释放出太多明确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