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判明了敌人的行动意图后,3月24日,经过三天的火车旅行,王忠的专列开进了圣叶卡捷琳娜堡车站。
还没进站呢,王忠就透过窗户看见外面铁轨上全是人,仿佛整个首都的人全都聚集到了铁轨两侧。
有人隔着窗户看到了他,便大声呼喊起来。
王忠放下窗帘,回头看着柳德米拉:“就因为预估到群众可能会这么热情,我才不太想回来。”
柳德米拉:“阿廖沙,鼓舞群众的士气也是你的任务之一,你取得了如此辉煌的胜利,应该用它激励其他人。”
说着她走上前,整理了一下王忠的军装,把每个勋章的位置都调整了一下,笑着说:“看,你这帅气漂亮的打扮,会成为整个叶堡少女今晚的梦中人。”
王忠笑了:“你说这个合适吗?”
柳德米拉:“你早就是我的梦中人了啊。”
王忠被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他竟然有点害羞,只能拥抱了女孩来掩饰。
“你啊,”怀中的柳德米拉抱怨道,“知不知道勋章很硬,在硌我的脸?”
“哦对不起。”王忠赶忙拉开距离,然后发现柳德米拉脸上还真有一个金星留下的印子。
尴尬了。
王忠用手揉了揉那印,这个动作把柳德米拉逗笑了:“放心吧,我们待会延迟十分钟下车,应该就好了。”
就在王忠要开口的时候,列车开始减速——是的刚刚铁路两边这么多群众,列车却根本没减速,直接从中间过去了。
王忠看向窗外,列车已经进站,站台上全是盛装的宫廷卫兵,看起来奥尔加亲自出来迎接他了。
等列车停稳,站台上的军乐队就开始演奏。
乐曲声中,王忠听见列车开门的声音,还有人在大声说话:“是这一节车厢吗?看着真朴素啊,不过也符合将军一贯的作风。哦,我闻到香味了,是将军的赛里斯厨子!”
王忠转身打开专用包厢的门,对走廊里正在聒噪的壮汉说:“叶戈罗夫,伤好了?”
狗熊一样的叶戈罗夫哈哈大笑:“好了!当然还有一点不利索,下雨的时候就会疼,但基本上好了!”
王忠:“那不就是没好利索么?你继续休假,养伤,大战要在六月才会来,在那之前相关的事情可以交给你的参谋长。”
叶戈罗夫皱眉:“要到六月吗?敌人现在没恢复过来,我们应该积极的进攻啊!”
王忠:“泥泞期间怎么进攻?连坦克都能陷进泥地里的时期,所有汽车都不能用,要怎么保证部队的后勤?”
叶戈罗夫叹了口气:“也是。还是怀念当年,我们背着粮食和弹药,突入敌人防线之后能持续作战几周,现在倒好。”
王忠:“时代不同了,你应该也知道这点。”
“我知道。”叶戈罗夫挠挠头皮,“总之近卫一机步随时听候你的调遣,将军。”
王忠点点头,换了个话题:“好啦,我要下去了,不能让陛下久等。”
叶戈罗夫赶忙让路,结果他块头太大,让了路王忠也只能侧身过。
王忠是可以侧身过,柳德米拉就不一定了。
叶戈罗夫也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转身打开一扇小门,钻进了门后的小包间。
这下路完全让出来了。
王忠拉着柳德米拉的手,穿过车厢,来到门口。
盛装的奥尔加就站在一大帮护卫和侍女们中间,笑眯眯的看着王忠。
王忠笑了笑,踩着门口的铁梯下了车,双脚站在站台上。
奥尔加一副想要飞奔上来给王忠一个拥抱的架势,但她克制住了自己,而是迈着和沙皇身份相称的步伐,走到王忠跟前:“我最伟大的将军,整个叶卡捷琳娜堡都在期待您的凯旋!”
王忠:“最伟大的将军不敢当,我们还有很多经验丰富、精通战争艺术的将领。而且我的胜利,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全军将士、以及南安特所有百姓的功劳。
“即使是在沦陷区,百姓们也在坚持和普洛森斗争,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胜利。”
奥尔加:“您总是这么谦虚,我的将军。”
王忠:“这不是谦虚,我可以给你讲一千一万个普通民众英勇战斗的故事。比如一位叫小格里夫的孩子的故事,他消灭了好多名普洛森士兵!
“我只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胜利属于安特人民。”
“说得好啊。”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