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薄荆舟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沈晚瓷,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沈晚瓷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薄荆舟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薄荆舟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