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
他放软了嗓音,却不是为了哄她,而是威胁:“对付那样一个人,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他这辈子见到你都绕道走。”
沈晚瓷咬唇,埋着头一声不吭。
就在薄荆舟以为她是妥协了的时候,女人突然抬头,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浑身都竖起了尖刺,“你要是敢动他,我就弄简唯宁!我没有一百种方法,但我能让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毁于一旦!你要是不怕我每天去堵她,泼妇骂街似的逮着她薅,你就尽管用你那一百种手段对付黎白!”
她说这话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薄荆舟给生撕了。
薄荆舟的脸色同样不好看,“沈晚瓷,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跟你说过,我和阿宁没有到你想的那种关系。”
沈晚瓷却冷笑,“和我有关系吗?从现在起,黎白过得不痛快,我就让简唯宁也不痛快,看谁把柄多!”
学着薄荆舟放完狠话后,她就用力推开他,无视男人冷到极致的脸色,迅速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车里的男人气到想砸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