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径直朝着薄荆舟走了过去。
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是个人都能察觉出不妥。
简唯宁一怔,也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跟着沈晚瓷走到了办公桌前。
沈晚瓷一言不发,抬手就朝着办公椅上的男人扇过去。
巴掌带起的冷风拂动着薄荆舟额间的碎发。
“沈晚瓷,你疯了?”是简唯宁的声音,从她紊乱急促的呼吸声中就能判断出她此刻有多愤怒,她扣住了沈晚瓷的手,拦住了这记巴掌:“我来找荆舟是谈公事的,一起来的还有我们舞团的负责人,不过刚刚去上洗手间了没和我一道进来,你一进来就直接上手,吃醋吃到这份上,是不是也太无理取闹了?”
沈晚瓷冷着眉眼抽回手,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又端起桌上的咖啡,泼在了薄荆舟的脸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人没办法阻止。
做完这一切,沈晚瓷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开了口:“我无理取闹?”
她将手上的画扔在办公桌上,挑起的眉眼满是嘲弄和不屑:“难道不是你们卑鄙无耻下流龌蹉?为了学校几句口舌之争,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人在做天在看,坏种是会遭报应的。当然你们皮厚,雷都劈不死你们,但你们就不怕以后报应在孩子身上?毕竟这么损阴德的事,连累个子孙后代也是正常的。”
她一张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让人想阻止都找不到机会。
沈晚瓷自认自己以前没有这么刻薄,就算骂人,也不会牵连到父母孩子,如今都口不择言了,可想而知被气得有多狠。
薄荆舟从沈晚瓷进来起就没说过话,视线一直落在那幅画上,直到此刻才开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