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直接走了,那东西也被他带走了。
他自认称不上君子,但也绝对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不过走出去没多久后他又折回来了,简唯宁没能蛊惑到他,保不准她会从其他人身上下手,让晚瓷留在夜阑,他不放心。
没想到就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居然就出事了。
聂煜城将她扶起来,沈晚瓷紧绷的身体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终于放心的软倒在了他怀里,她软软的揪着他的衣服:“煜城,快送我去医院。”
聂煜城扶着她,怀里的女人面若桃李,肤若凝脂,最重要的,这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晚瓷,我可以帮你,我会负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结婚,恩?”
沈晚瓷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原本信任的攥着他衣服的手改为了抗拒的推攘:“别碰我。”
“那荆舟呢?你想要他吗?”
沈晚瓷还是摇头,她似乎对这种事很抗拒,哪怕身体已经软得没力气了,但还是一个劲的往后缩。
聂煜城起身,弯腰将沈晚瓷抱了起来:“你忍一忍。”
他不顾沈晚瓷的抗拒,将人抱去了浴室,放进了浴缸里。
三月的天气,春寒料峭,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沈晚瓷瞬间被冻得打了个激灵,神智都清醒了不少,她看着面前白衣黑裤的男人:“煜城?“
加了水的浴缸很滑,正常人都不太坐得住,更何况是沈晚瓷这种神志不清、浑身虚软的人,聂煜城在捞了她两次过后,没有丝毫犹豫的也跟着坐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里,他将人抱在怀里,全程都是绅士手:“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沈晚瓷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无力的点了下头:“恩。”
“砰。”
浴室的玻璃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合页被推到极致,连带着周边的玻璃都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咔咔声,满脸冰霜的薄荆舟站在门口,看着浴缸里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