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从小养尊处优的薄总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和不熟练,沈晚瓷又一直动来动去,半点都不配合,一个扣子解了好几分钟还没解开。
薄荆舟耐着性子道:“别动,你乖一点。”
他刚一收回手,沈晚瓷就蜷缩着身体趴在了沙发上,刚才被冷水浇灌后短暂回笼的神智又被卷土而来的药效给侵蚀了,“你不准脱我衣服。”
“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生病。”
“你不准脱……我衣服。”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将自己缩成虾米的女人,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咬牙道:“沈晚瓷……”
“不准脱我衣服。”
“……”
他有点怀疑她是故意的,来来去去都是这一句。
薄荆舟顶了顶后槽牙,蹲下身,“好,我不脱你衣服,你自己脱。”
沈晚瓷偏过头,不理他了。
薄荆舟忍了半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摁了摁胀痛的眉心,再次弯腰。
这次没了之前的耐心和体贴,直接将衣服撕开了,扣子崩落和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勾动着薄荆舟即将崩塌的理智。
沈晚瓷被冷水冻得惨白的肌肤如今被药效染成了淡粉色。
衣服还好,衬衫比较好撕,但她穿的是牛仔裤,还是春季的款,只能规规矩矩的脱。
薄荆舟是俯身的姿势,她的腿搭在他腰上,还惹火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