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太清醒,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寒意加倍。
他皱着眉,掂了掂背上的人:“沈晚瓷,你说几句话。”
沈晚瓷几乎都要睡着了,被他给颠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说什么?”
薄荆舟想了想,故意刺激她:“你愿意陪我来看月全食,是不是心里还喜欢我?”
沈晚瓷果然不受激,恼的用脚后跟踹他的腿,不过这种姿势,也用不了几分力,跟挠痒痒似的:“我那是希望你别再缠着我,所以看在我因为你遭了这么大的罪的份上,这次要是能平安下山,你以后见到我请绕道走。”
又冷又饿,即便是发火,也没什么威慑力,声音软软的跟猫儿撒娇似的,听的人心尖酥酥麻麻的软,但软过后又是疼,入骨入髓的尖锐的疼,这种疼盖过了身体上的疼。
即便是冷得都要失去理智了,她也一心一意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的掌心里全是被粗糙树干划出来的伤,大大小小,随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就有淡红色的液体顺着树干滑落。
薄荆舟:“汪汪汪。”
沈晚瓷怀疑自己被冻得幻听了,要不然她怎么听到薄荆舟在学狗叫,别说,还挺像。
肯定是幻听,薄荆舟学狗叫,这事太玄幻了。
沈晚瓷推了推他,“你有没有听到狗叫声?是不是度假山庄里的狗跑到林子里来了?”
“我之前说的,谁再提复合就是狗,”薄荆舟咬牙切齿:“所以沈晚瓷,狗我当了,你也别想我以后见到你绕道走,除非你答应跟我复婚,要不然我以后一直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