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值不上他亲自动手,去打断那人的一条腿一只手,而且据妈说,那人当时为了报复,还趁着薄荆舟不注意的时候开车将他撞进了医院。
薄荆舟在做这事之前,肯定调查过陈伟,不可能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德行。
“看不得你哭。”
男人抿了抿唇,声线暗哑,冰冷的唇触碰到她的耳垂,但并没有继续,似乎只是贴的太近,不小心碰到的,但又因为太久没离开,让沈晚瓷觉得他可能、大概、应该是在吻她。
她不停颤抖的身体有几秒钟的僵硬,“我哪有哭。”
哭了吗?
她不记得了。
但她那时候好像发的是文字,就算哭了,他应该也不知道。
薄荆舟:“嗯,还哭的有点惨,像只被人欺负了的猫崽子似的。”
沈晚瓷确定他是在撒谎了,自己就算哭了,也不可能哭的像什么猫崽子,那根本都不是她的性格,就算是哭,她也是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她的头靠在男人的肩窝里,上方是他的下颌,雨水都被挡住了,不至于一说话就被灌一嘴的雨水。
“薄荆舟,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离婚了?”
他贴的太近,沈晚瓷的唇瓣偶尔会感受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这让她不敢大幅度的张嘴,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怪异。
他这段时间频繁出现在自己面前,做的那些容易引人误会的事,她不是傻瓜,看不出来。
薄荆舟:“嗯。”
沈晚瓷的声音隔了好长时间才响起,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了,但又因为内容显得格外的掷地有声,让人想忽略都难:“但我并不后悔跟你离婚,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所以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薄荆舟低笑:“现在这样?现在是哪样?我像块牛皮糖似的缠着你吗?”
沈晚瓷:“……”
一道刺眼的强光手电筒的光束从下往上笔直的照在两人身上,穿透了雨幕和驱不散的黑暗,将两人的狼狈清晰的暴露在了来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