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这个窃取他果实的贼。
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沈晚瓷那笨蛋的喜欢。
聂煜城满头问号:“??”
要不是他家教好,不喜欢爆粗,真想给他一顿疯狂输出。
这天寒地冻还下着雨的鬼天气,他爬那么高的山,上来救他,他居然还给他甩脸子,他就该在刚才看到秦赫逸抱着沈晚瓷时,直接调头下山。
聂煜城直起身:“还有劲‘哼’,那就起来走吧。”
顾忱晔没好气的将薄荆舟从地上拽起来,交给了身后抬着简易担架床的保镖:“你们两个是不是闲得慌?这种时候还有精神斗气。”
薄荆舟被送下山时,沈晚瓷已经被救护车带走了。
他回山庄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状态就缓过来了,见他从房间出来,一直守在门外的顾忱晔直起身:“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薄荆舟一边戴腕表,一边往楼下走,“来的救护车是哪家医院的?”
顾忱晔‘呵’了一声,“你他妈就算恋爱脑,也至少看看清楚,沈晚瓷现在摆明了是不想再跟你有牵扯,巴不得能有多远就离你多远,你要是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想要去医院检查也就罢了,在上面跟条流浪狗一样被冻了这么长时间,一缓过来就眼巴巴的要去找她,犯贱是不是?”
薄荆舟没理他,人已经在楼梯口了。
顾忱晔单手插兜,闲闲散散的跟着,外面的雨还没停,他怕这个男人把自己作死:“你要是缺女人,我给你介绍几个,手机上正好有照片,你看着挑几个处处?”
薄荆舟停住脚步,回头:“挑几个?言棘知道你手机上有那么多别的女人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