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笑意:“秦小姐可真敢说真话。”
秦悦织:“??”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的录音笔,这是律师的习惯,走哪都带着,尤其是这种大额交易,就怕后续出问题取证麻烦:“你说如果我去举报你,你这琳琅斋古玩店是不是就该改名成琳琅斋仿品店了呢?”
卧槽,卧槽,卧槽!
秦悦织心里一连爆了三句粗,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今天就该信黄历上的,别来开门。
……
沈晚瓷泡完澡,点开了一部最近火的人尽皆知的仙侠剧打发时间,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一边啃零食。
下午五点半,有人敲门。
她放下吃了一半的玉米脆骨肠,小跑着去了门边,不待她凑到猫眼那里看,便听到薄荆舟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是我,给你送包。”
沈晚瓷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果然看见男人手上拧着她的包。
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谢谢。”
薄荆舟看着朝自己伸来的、莹白的手臂,并没有如她愿将包递过去。
沈晚瓷上下挥了挥手:“给我啊,出什么神呢。”
她大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门后,只露出小半侧的肩膀,从裙摆的款式能够看出她穿的是睡衣。
薄荆舟的喉结滚了滚:“我这么远给你送包过来,你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比如请我吃个饭什么的。”
沈晚瓷想了想:“等着。”
说完,她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听着门内走远的脚步声,薄荆舟勾唇,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暖意:“别穿你那些露肩露背的衣服。”
几分钟过后,门再次开了,只不过还是和刚才一样,只开了一条缝。
沈晚瓷递出来一张百元大钞,“喏,请你吃饭。”
她也想多给,毕竟人家开着几百万的豪车给她送个包,油费都不止一百,但这年头想从家里找点现金,实在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