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都想好了。”沈晚瓷微仰着头,那模样看上去还挺傲娇。
聂煜城苦笑:“能冒昧问一句,叫什么吗?”
“叫煲仔吧,听话就是煲仔,不听话要当白眼狗,那就是煲仔饭。”
“……我还以为要叫薄荆舟,毕竟你之前叫过他好几次狗男人。”
沈晚瓷直接被他这话逗笑了:“你想多了,我真的没有那么恨他。”
更不会容许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到养条狗都要取个和他沾边的名字。
聂煜城还在试图将她从这种无欲无求,一心只想早退休的心理状态中拉回来:“那么早退休,不会舍不得你热爱的职业吗?”
他大概了解过沈晚瓷接单的价格,一两千万,也不过是接个难度高点的活的事。
“工作不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吗?而且,再热爱的职业一旦变成了需要加班加点忙死忙活的工作,就不热爱了,如果到时候舍不得,就在当地寻个博物馆上班,或者接接工期不那么赶的私活。”
聂煜城:“……”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他无法反驳,虽然他十分想找点什么理由,来将人留在京都这个完全不适合养老的大都市。
沈晚瓷觉得自己有点喝醉了,就算肖宇点的鸡尾酒再不醉人,也经不住她这种跟牛喝水似的喝法。
她起身:“会也开完了,我实在来不起了,先回房间了,你们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