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沈震安五十多岁的人了,这些年又酒色均沾,身体都被掏空了,哪里受得住薄荆舟的这一拳,直接被掀翻在了地上,倒下去时,带倒了好几个凳子,乒乒乓乓的一阵响。
薄荆舟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拎起来,沈震安被打的都要晕了,死狗一样耷拉着脑袋,嘴里一叠声的喊:“女婿,女婿,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啊?我到底是哪里惹了你,你倒是给个准话再打啊。”
“就算晚晚不是你亲生的,好歹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你居然狠得下心把她送去给那些垃圾,她当年才读高中……”
薄荆舟的情绪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失控了。
“晚晚?”沈震安连着被揍了几拳,人都迷糊了,骤然从薄荆舟嘴里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一时没反应过来。
因此,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两脚。
沈震安嗷呜一声叫出了声,反应过来了:“女婿,我冤枉,我那就是在酒桌上随口开了句玩笑,也没想到那两个禽兽居然真敢,后来我也没跟他们合作了……”
……
沈晚瓷赶到警局时,沈震安已经被打得还剩下半条命了!
调解室一片鸡飞狗跳,满地狼藉,沈震安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周围站了好多警察,都在拉架,但薄荆舟现在正处在盛怒中,也不敢怎么拉。
只祈祷他能注意分寸,别真在局子里把人给打死了。
沈晚瓷冲过去,抬高声音叫他:“薄荆舟……”
男人扬起的手顿了下,沈晚瓷趁着这功夫,冲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再打他就要死了。”
薄荆舟皱眉:“你怎么来了?”
见沈晚瓷正低头去看地上躺着的沈震安,他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