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下意识的问:“你没走?”
早上起来没看见他的人,沈晚瓷就以为他走了。
她的手还扒拉着衣领,薄荆舟的视线从那片被吻痕覆盖的肌肤上一扫而过,眸色深了深,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哑着声音道:“把衣领理好,出来吃早餐。”
受到刚才那个念头的影响,沈晚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脸上移到了他的下腹。
据说,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那个什么什么的现象,会比较亢奋。
但她的目光看过去,西裤的裆部并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弧度,至于反应,那更没有。
沈晚瓷舔了舔唇,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薄荆舟,你那方面是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