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也不拒绝接受新的恋情,身边迟早会有人,不过是早晚的事。
“晚晚,”他伸手想去触碰她的脸,沈晚瓷退后了一步,避开了,薄荆舟也不在意,坦然的收回了自己落空的手:“有我在你身边,你这辈子都只能有我这个旧人,现在的年轻男孩子都受不得刺激,你别去祸害人家,你给不了人家未来,就别去伤人家心,万一遇上一两个较真的,闹出点人命就不好看了。”
沈晚瓷脸色骤变:“你威胁我?”
“没有,”薄荆舟淡笑:“只是给你提个醒,现在被女人甩了就跳楼跳河的人有点多。”
他的话,沈晚瓷半个字都不信,这个狗男人心里不定怎么憋着坏。
她瞪着他,想起秦赫逸那句话:“猪都比你能干。”
薄荆舟声线低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猪能干?看过?”
沈晚瓷:“……”
中文的博大精深让她觉得自己说的能干跟薄荆舟说的能干不是一个意思。
薄荆舟垂眸,看着她已经看不出异样的脚踝:“你的脚伤还没好,医生说还得养着,开门,我去……”
沈晚瓷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薄荆舟闭了闭眼睛,听着门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侧身靠着墙壁,重新点了支烟。
火光映着他冰冷的眼眸,衬得里面一片暖绒,隔着袅绕的烟雾,薄荆舟看着那点儿光失了神,直到手指被滚烫的打火机烫了一下,他才回神,松开了一直摁在上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