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地上躺尸的秦赫逸猛的睁开眼睛,“晚瓷害怕打雷,她刚刚出去还没回去,你他妈赶紧去找找。”
沈晚瓷害怕打雷,这事薄荆舟并不知道,婚内这三年,也遇到过极端天气,但那时候她躺在他身边,睡得还挺香。
别说打雷,地震估计都无法把她吵醒。
虽然不太信,但薄荆舟还是立刻翻身爬了起来,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你他妈倒是给我解开啊。”
秦赫逸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掰,灰铸铁渡了层刚,你还真他妈以为是警察局那种啊,违法的,蠢货。”
薄荆舟:“……”
要不是赶着来找沈晚瓷,他简直想再将人揍一顿。
沈晚瓷上了薄荆舟的车,车门关上,雨珠打在车身上噼噼啪啪的响,衬得车厢里愈发的静。
她扭头,正好看到薄荆舟湿透的半边身体,衬衫单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隐隐有点透肉。
这么大的雨,她身上一点儿也没湿,是薄荆舟刚才一直将伞往她这边移。
沈晚瓷:“我以前怕打雷。”
“……”
“但后来我发现,就算害怕也没人会在乎,于是就不怕……”
她话还没说完,薄荆舟就一把抱住了她:“我在乎,以后打雷下雨,都有我陪着你,你想害怕就害怕,不用强撑。”
他身上全是雨水的腥味和湿气,沈晚瓷并不喜欢,和她以前被后妈下雨天关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有关,但此刻靠在薄荆舟怀里,脸颊枕着他湿漉漉的肩膀,只觉得安心。
半晌过后,薄荆舟念念不舍的松开她,将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理好,“去酒店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