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难受?姜二爷想要钱,我去给他筹,不就是十吨黄金吗?我去找,”她用力的搓着手指,手指上的水泡被搓爆了,又被她暴力搓揉过,很快就血肉模糊得一片了:“等上岸我就给悦织打电话,让她帮我多接几个私活,之前香香还说有几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想请我当设计师,我一定能凑得出来。”
“晚瓷,”姜二爷看着她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手,一把攥住,想要训斥,但终究还是忍不下心:“既然要凑钱,那就好好保护你的手,手伤了,怎么接活?”
回去的路上,沈晚瓷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不说话、也没哭,像尊没有生命力的石雕娃娃。
姜二爷想安慰她,但那些干巴巴的安慰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虚伪,又怎么说服沈晚瓷。
上了岸。
在路边的小餐馆随便点了几份菜,沈晚瓷根本不需要他劝,端起碗就吃,也不挑食,夹到什么吃什么。
她得吃饱了,才能继续去找薄荆舟。
姜二爷眼眶微热,刚要叫她慢点,车子旁突然传来了巨大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