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纪思远一直看着他,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眼底的委屈才渐渐收敛,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冰冷。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查到了吗?今晚打我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哥派的?”
“暂时没发现薄……陆总和他之间有联系,那个女人在外面找小白脸,虎哥的人已经跟了好几天了,今天正好……”
“你是想说我倒霉?正好撞上了?”纪思远的声音有种阴柔的冷,他说话时,就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听得人心底生寒:“我觉得,这事就是我哥做的,你要是这样都还查不出证据,那我可就要后悔当初在船上把你这个废物一起带走了,你别忘了,姜五爷是怎么死的。”
“纪少爷,我再去查。”
纪思远烦躁的撇了撇嘴,“以后再要口误,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去喂狗。”
这个废物刚才差点说成了‘薄总’。
纪思远很不喜欢薄荆舟这个名字,陆宴迟,是他给他选的。
“陆宴迟……”他陶醉的闭上眼睛,唇瓣微动,轻轻的念出了这三个字,多好听。
……
沈晚瓷这一摔,直接把秦悦织的睡意给吓没了,现在已经凌晨五点了,睡不着就开始觉得有点儿饿了,她去厨房煮了两碗西红柿煎蛋面,刚端进房间,就听到楼下传来救护车‘乌拉乌拉’的警报声。
由远及近,然后在她们楼下停住了。
秦悦织将其中一碗面放在沈晚瓷面前:“肯定又是加班熬夜猝死的,我们这一代,可真是拿命换钱。”
这一片是商业中心,周围都是出租给白领的公寓楼,基本没有老人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