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石上旧精魂,是白头到老的姻缘啊。」
结果这狗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殡仪馆的人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霍霆东神色未变:“我一向这么正直。”
这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
秦景瑞还在那儿凯凯而谈他的伟大理想,秦悦织听不下去了,面无表情的打断道:“他接你的官司,是因为你姐我色诱了他,内衣扣子都扯掉了。哦,还有你晚姐,色诱了她那个三年不归家的死鬼丈夫,所以你别谈什么崇高理想了,多想办法报答报答我和你晚姐吧。”
秦景瑞:“……”
沈晚瓷:“……”
霍霆东:“……”
场面瞬间寂静了,鸦雀无声。
半晌,秦景瑞杀猪似的声音响起:“霍霆东,你个狗东西,你居然占我姐便宜,我要打死了你。”
……
沈晚瓷吃了个好大的瓜,撑得谢绝了秦悦织一起吃晚饭的邀请,回到公寓时,就看到站在她门口当望妻石的薄荆舟,男人还穿着中午那套衣服,眉眼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深邃。
他看着她,像被主人关在门外的大金毛。
沈晚瓷挑了挑眉,心情愉快的勾起了唇角:“陆总大驾光临,什么事啊?”
薄荆舟:“给你证明我就是薄荆舟。”
“……”沈晚瓷默了几秒,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了他的腿上,咽了咽喉咙,干涩的道:“你打算脱裤子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