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合胃口,没怎么吃。”
“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那爸那里?”
“王姨来了,也请了护工,有事会打电话的。”
生病的人是薄荣轩,沈晚瓷也不方便留下照顾,薄荆舟这么说,她便没有犹豫的站了起来,跟着他一起往外走:“你现在能带着我招摇过市了?就不怕被发现后又要绞尽脑汁想说辞解释?”
“他去国外了。”
一旁,店员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刚开始还是惊艳羡慕,如今只差没在脸上刻上‘渣男贱女’四个字了,一看就是将两人脑补成了某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沈晚瓷贴近他,仰着头,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我能挽你的手吗?”
“……”薄荆舟愣了愣,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个单音:“恩。”
他应完后就一直等着,结果一直到走出小卖部,都没等到沈晚瓷挽他。
薄荆舟抿了抿唇,耳后泛起的那层薄红渐渐散了,原本已经曲起的手臂也垂了下来:“怎么不挽?”
出了住院部,灯光一下黯淡了下来,路灯的白光洒在地上,只能勉强视物,隔得远了都看不清人的脸。
沈晚瓷挽住薄荆舟,专挑树影覆盖的地方走,这样一来,就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薄荆舟握住她被风吹得冰冷的手,随后将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拽下来,裹进了掌心。
“你会不会觉得这种地下恋很刺激?”
“没有,我更喜欢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手在大街上走。”
看他一脸认真,沈晚瓷打趣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