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纪思远会狗急跳墙,对你做什么,你搬回御汀别院,有保镖在,我也能放心些。”
让沈晚瓷搬回御汀别院,他也是有私心的。之前他的身份还没拆穿,她不搬回去,可以说她是怕睹物思情,但他都坦白了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要搬回去的意思,那就说明心里不愿意搬,如果不趁着这段时间把她哄回去,等事情解决完,她肯定更不愿意搬了。
沈晚瓷:“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撕破脸?”
“还不确定,纪思远这个人太危险了,”危险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心理,有个这样的人在暗处时时盯着你,总有一天会出事,“得要找到证据,有十足的把握把他送进去。”
“……”沈晚瓷双眸垂下,但也只能看到薄荆舟的后背,“薄荆舟,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瞒着我,就算再怎么危险,我也应该要有知情权。”
“好。”薄荆舟的手指穿过沈晚瓷的发丝,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声音里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你严肃点,”沈晚瓷冷着眉眼将人推开,看着他的眼睛威胁道:“你如果这次再敢瞒着我悄悄行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最怕他生死一线时,她一无所知,等事情结束后,再从他……或别人嘴里听到事情经过。
她不喜欢这样。
薄荆舟咽了咽喉咙,保守的说了句:“……应该快了。”
沈晚瓷将今晚在老宅听到的事和薄荆舟说了一遍,还重点提了‘纪子言’的名字:“妈那个时候情绪太激动,又还发着烧,我也不方便多问,你顺着这条线查查吧。”
薄荆舟对纪子言印象不深,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他还小,虽然和他爸是朋友,但家里从来不提他,更别说祭拜了。如果不是他儿子纪思远出现,他都要完全忘记有这么个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