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确定死亡,你知道他还有什么家属吗?”
他们查了户籍资料,母亲那一栏为空,父亲已逝,没有别的亲戚。
尸体现在还在他们法医部摆着的,要联系家属才能处理,除非确定已经没有亲属了,也没朋友来领,才会由他们出面处理。
薄荆舟:“不知道。”
警察走后。
他扭头看向沈晚瓷,“醒了?”
沈晚瓷只最开始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后来就一直假寐,她也不知道薄荆舟是怎么知道她醒了的。
“恩?”
她应了一声,但还是没睁开眼睛。
很困,眼睛又胀又痛,头也痛,但一时不太睡得着。
薄荆舟:“饿了吗?我让护工送饭上来。”
大概是嫌他吵,沈晚瓷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摇了摇头。
男人不说话了,她听到了病床‘咯吱咯吱’的声音,以为他是在翻身,也没在意,她现在只想睡一觉。
很快,沈晚瓷就不得不睁开眼睛了。
因为她听到了轮椅滚动的声音,下一秒,男人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肌肤上,沿着她的侧脸一路延伸到唇瓣,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带出让人心跳加速的悸动。
沈晚瓷有些脸热,她睁开眼睛,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男人的舌尖趁机闯了进去,一路深入的辗转。
她刚刚睡觉之前将遮挡帘拉了一半,正好能遮挡住门外的视线,这也方便了薄荆舟逞凶,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她,偶尔发出一两声暧昧细碎的音调。
沈晚瓷长长的睫毛刷过男人的肌肤,有些痒,更让人克制不住的情动。
薄荆舟松开她,但又没有完全松开她,低低的嗓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响起,就在她耳侧:“往那边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