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沈晚瓷心疼坏了,故不故意完全不重要了:“六块我也喜欢。”
“你说谎,”薄荆舟继续控诉,“自从我出了院,能自己洗澡了,你看向我的目光就没落到过锁骨以下的位置,更别说上手了,抱你一下你都恨不得把我推床下去,你就是嫌弃我。”
沈晚瓷:“……”
这一点,薄荆舟还真是冤枉她了,她这么规矩,完全是因为他太敏感了,某个地方动不动就冒头。
医生说他现在骨头还没长好,不能剧烈运动,每天走路最好不超过半小时,还不能走快了,这种情况下,她哪敢有什么逾越的动作或眼神,万一他没养好瘸了,别人问起原因,那不是要丢脸死了。
“我没有。”
“我们现在虽然睡在一起,但中间起码能平躺着再睡两个人,你连挨都不想挨着我。”
“不是,是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
她侧身看着薄荆舟,为了能让彼此看清对方的神情,不产生误会,她用手肘支着床,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
薄荆舟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着女人饱满的后脑勺往自己面前压了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恩,那亲一下好不好?你好多天没吻过我了。”
在沈晚瓷答应之前,他都只是轻轻的蹭着她的唇瓣,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沈晚瓷看得心软,应了一声:“恩。”
尾音未落,唇瓣已经被男人含住了,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温柔的抿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