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隔壁桌小孩时,那慈爱的眼神,他都收在眼底。
“……”姜二爷被怼得够呛,看着沈晚瓷:“这人长得好好的,怎么偏偏生了张会说话的嘴呢?要不你再看看我给你找的,保证各个都嘴甜会哄人。”
“伯父,嘴甜会哄人的十有八九都是海王,你难道想晚晚以后结了婚,每天都头顶冒绿光?”
“你闭嘴,”姜二爷将递到沈晚瓷面前的手机,愤愤的收了回来:“大过年的,净说些不讨喜的话,你头顶才冒绿光呢……”
虽然薄荆舟说话不中听,但好像是这个理,嘴甜会哄人,万一以后这一招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晚瓷岂不是要伤心死。
不行,不行,得再选选。
沈晚瓷哭笑不得:“爸,您就别再费心了,荆舟他只是不会说话,其他都挺好的。”?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姜二爷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恩,是挺好,能成精的蚌可不多。”
算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去国外比赛的事暂时被揭过了,薄荆舟因为沈晚瓷要出国的事,一直有些闷闷不乐。
中途,他起身去了外面抽烟。
这段时间他头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每次发作,他都习惯性的想抽烟。
薄荆舟皱着眉,一只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但他不是专业的,这样的按压并不能缓解疼痛的症状。
“薄先生?”一道熟悉的女声在他身侧响起,“您这是……又头痛了吗?你这样胡乱按是没有效果的,要不要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