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陈栩将他调查来的东西说了一遍。
薄荆舟默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继续派人调查。”
途中经过一个大型的商超,他让陈栩将车靠边停下,“我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公司吧,我等会儿自己开车回去。”
顺便在楼上吃个饭,沈晚瓷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给家里佣人放了假,冰箱里现在估计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想自己弄。
看着他满脸的疲惫,以及眼底几乎要连成片的红血丝,陈栩不太放心他自己开车,总觉得一但把车钥匙给了薄总,明天就会在社会版头条上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某跨国集团总裁,因疲劳驾驶,车毁人亡,留下千亿资产无人继承。
“薄总,要不我还是在车里等您吧。”
还能理直气壮的偷个懒,鬼知道他这两天有多忙,天天加班到凌晨,头顶都熬秃了。
薄荆舟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不然肯定一脚把他踹去新闻编辑部,这种人才留在他身边,简直太暴遣天物了。
他拒绝道:“不用了。”
陈栩这才死心的离开了,临走时还念念不舍的看了眼薄荆舟,期待他能改主意。
薄荆舟先去了楼上吃饭,然后才下到负一楼的商场买东西,头越来越痛,像是被人拿着个锤子在用力的凿,他一只手推着推车,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症状。
他从冷藏柜里拿了一瓶牛奶,正要定睛去看生产日期,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能将人撕裂的剧痛,痛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手里的牛奶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瓶子摔碎了,白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薄荆舟的身体晃了晃,有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