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明早一开盘,薄氏的股票就会跌停。
“如果不是谢小姐把荆舟推开,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的就是他,谢初宜推人时身体往前倾了一点,所以被砸到的是后背,但如果荆舟,他被砸到的地方就是脑袋……”
霍霆东握住秦悦织的手:“你觉得沈晚瓷更想看到哪种结果?”
“……”秦悦织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她会这么生气,也不仅仅是因为薄荆舟送谢初宜来医院,而错过了航班:“那以你对薄荆舟的了解,你告诉我,是什么非买不可的礼物,让他临行前都要跑这一趟?
就算要买,是不是也挑个有商场的地方?那一片除了个大润发,还有啥?地方不合适也就算了,还偏偏是谢初宜做家教的点,这可真是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因为之前沈晚瓷让她调查过谢初宜,所以她这段时间对那个女人格外留心。
薄荆舟的那个新助理,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她身边,每天去报道,比去晚瓷这个正牌老板娘面前都勤。
秦悦织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霍霆东为薄荆舟说好话,见他还想要逼逼叨,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打电话,别说话。”
今天降温,霍霆东穿了件轻薄款的羽绒服,被她这一拍,那一片的毛都跑了。
秦悦织直接就冒了句电视里学到的方言:“什么崴货。”
霍霆东:“……”
他刚准备打电话,薄荆舟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