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了一下穴位。”
而且事实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她不过是隐去了两人认识的这一环。
“护士?”姜二爷瞪着眼睛:“我出钱去医院都没护士帮我梳理穴位,只有帮扎针的,他路上随便碰上一个就能帮忙梳理穴位?我看是他不检点,不知道从哪儿招惹来的烂桃花,还骗你说是护士。”
姜二爷看薄荆舟,是典型的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满意。
婚内和那个叫简唯宁的不清不楚,对晚瓷也不好,离婚时不止让她净身出户,还要偿还完债务才肯离,逼得他的宝贝女儿不得不身兼几职,要不是自己当时因为她是安乔的女儿,帮了她一把,还得被他多磋磨一个多月。
但奈何晚瓷喜欢,兜兜转转还是选了薄荆舟,他也只好歇了那颗给她介绍青年才俊的心。
“你老实说,他是不是因为那按摩女长得有几分像那个姓简的,他起心思了?”
“爸,”沈晚瓷无奈的喊了一声:“没有。”
“你别怕,实话实说,爸给你做主,虽然在京都我硬不过他,但如果他有什么花花心思,我就带你回a市,把整个a市的青年才俊都叫来,让你挨个选。”
这是硬要把锅焊死在薄荆舟头上了。
“……”
沈晚瓷从包里掏出手机想要开机,姜二爷来接她时,她正好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聊了挺长时间,姜二爷便委屈吧啦的控诉她对他这个爸不亲,好不容易来一趟,她还只顾着打电话:“我这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好不容易认回女儿,可女儿已经长成了不粘人的大姑娘,现在只偶尔吃顿饭,都还要跟别人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