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下定位芯片。”
沈晚瓷:“……”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有些慌:“晚晚,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也怕你神色有异,引那人怀疑,我是真的没想到对方会对你动手。”
纪子言能捂住身份这么久不被人发现,戒备心肯定很强。
“好,这件事算你情有可原,我不计较,”沈晚瓷顿了顿,终于提到了今天的重点,“那你的身体问题呢?你总不可能说你头痛成那样,是因为晚上没睡好吧?”
薄荆舟抿唇:“……”
沈晚瓷见他这样,气得想上手打人的心都有了,眼眶也泛上了红:“你要是再藏着掖着,那你就自己过吧,反正你也不需要老婆,你自己一个人过,天下无敌,别人都是你的绊脚石,都会影响你的发挥。”
日天日地日你大爷。
哪怕气到极致,深入骨髓的教养还是让沈晚瓷硬生生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只气鼓鼓的瞪着他。
一听她说要分手,薄荆舟立刻就急了,连忙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拉着她的手道:“晚晚,别分手,我头痛是之前催眠留下的后遗症,我已经去医院看了,在吃药了。”
“嗝……”
发出声音的不是沈晚瓷,是秦赫逸,对上薄荆舟凶狠得想要杀人的目光,他毫无诚意的道:“不好意思,狗粮吃得有点撑,你们也克制一点,还有这么多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