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
沈晚瓷:“嗯,我知道。”
外伤都好养,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他头疼的毛病。
霍霆东停好车走过来,见秦悦织眼眶又红了,忍不住皱眉道:“人不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的吗,怎么还在哭?”
他盯着她的眼睛,有些好奇的问:“昨晚都哭一晚上了,你眼睛不痛吗?”
秦悦织斜着眼睛瞪他:“就你话多。”
她刚刚才嘴犟了一下,随后就被他给拆穿了,她不要面子的吗?
秦悦织的眼睛是自带风情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都带着点娇媚,如果是平时,她这样看他,肯定是像一片羽毛在他心上拂过,带出一片酥麻的痒意,可是现在……
他实在没办法因为这双肿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生出任何旖旎的心思,只是忍不住想笑。
但他也知道,如果真笑了,秦悦织肯定要炸毛,一炸毛,就又要躲着他好长一段时间。
霍霆东低头,虚握着拳抵在唇边,干咳了一声将笑意压下去:“走吧,先上去,早餐要凉了。”
几人一起上了楼,秦赫逸和王大富已经走了,聂煜城在旁边空着的病床上睡觉,薄荆舟绷着脸,念经似的叨叨:“你赶紧回去睡吧,这医院里的床又小又窄,睡着难受。”
聂煜城被吵烦了,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耳朵盖住,“闭嘴。”
他现在浑身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只想睡觉,不想动。
有旁人在,沈晚瓷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才拎着早餐进去,薄荆舟脸上的冷意立刻散了,伸手就来接她手里的东西:“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