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出去吧,治疗期间得保持安静。”
“好。”
沈晚瓷给床上疼痛难忍的薄荆舟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退出去,将卧室门拉上了。
客厅里,姜二爷紧紧的皱着眉,他的视线还落在卧室紧闭的门扉上:“薄荆舟的病这么严重了?怎么连走都走不稳了。”
瞧那虚弱的样子,说他要挂掉了都有人信。
沈晚瓷:“他只是头痛的时候才这样,平时不用人扶。”
姜二爷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唇,又没说出口,算了,等韩教授检查完了再看。
两人都没再说话,客厅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了。
沈晚瓷盯着对面紧闭的门,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听到一点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但是没有,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完全不知是什么情况。
试一试?
要怎么试?
再次催眠吗?
沈晚瓷突然感觉到掌心一阵刺痛,她猛的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戳进了肉里。
血丝顺着指甲缝从伤口处渗出来,她急忙撤了力道。
时间过得格外的慢,度日如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久,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韩教授站在门后,脸上是明显的疲惫,他正用纸巾一点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沈晚瓷急忙起身迎上去:“韩教授,怎么样了?”
床上,薄荆舟已经睡着了,神态平静,不像平时那般蹙着眉。
这是还有救?
沈晚瓷一脸紧张的看着韩教授,希望他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