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散了。
秦悦织拉着沈晚瓷去了餐饮区,一连喝了两杯水:“我今天忙了一天,快要饿死了。”
沈晚瓷不饿,在一旁看着她吃:“店里生意很好?”
“不是店里,”秦悦织绷着脸,咬牙切齿的道:“是秦景瑞那个小兔崽子。”
知道他们两姐弟三天不吵就嘴痒,沈晚瓷也不意外,“他又干了什么惹到你了?”
“他说他以后要当个跟霍霆东一样厉害的律师,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不会继承家里的公司,我看他是在想屁吃,才学了几天法律就想成霍霆东,我看他成脑残还差不多。”
秦悦织心头恼火,噼里啪啦就将今天在家跟秦景瑞斗了一下午的事说了:“你说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没有抱负,他居然想让我当女霸总,我要有那个事业心,我还开个屁的文玩店,我早继承公司把他扫地出门了。我只想不费精力又有钱花,他居然叫我招赘婿。”
沈晚瓷:“你别说,要是你和景瑞都不想继承公司,这倒是个好主意,找个有能力且事业心强的,就是人品方面要特别把关。”
不然容易被人谋财害命。
秦悦织下意识就道:“霍霆东好像是独生子,估计不会做上门女婿。”
一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八字还没一撇呢,他连实习期都还没过,她怎的就想到他了。
沈晚瓷似笑非笑的挑眉:“我可没提霍霆东啊,你这一听结婚就想到他,是不是真在往那方面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