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扔在沙发上,所以薄荆舟没进来过,他还在书房?
沈晚瓷去了书房,深色的门大敞着,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她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办公桌后低着头在看着什么的薄荆舟。
他还穿着宴会时的西装,款式隆重而正式,剪裁得体的布料完美的勾勒出了他修长伟岸的身姿。灯光下,他表情严肃,眉头微蹙,隔得远,办公桌前方又有东西遮挡,沈晚瓷看不清他看的是什么,出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她走进去,离得近了,终于看到薄荆舟面前摊开摆着的是什么了。
是日记本,记录着他们之间所有事情的日记本。
沈晚瓷:“你从哪里翻出来了?”
当时去外地治病时,她并没有在薄荆舟的行李中看到这本日记本,时间长了她也忘了,毕竟只瞧见过一次,虽然在上面添了点内容,但对它的印象肯定不如薄荆舟这个创造它的人来的深刻。
“抽屉里,”他拉开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这些,都是我以前写的?”
“……嗯,”沈晚瓷伸手将日记本合上:“走吧,回房间睡觉了,今天忙了一天,累死了。”
一听她念叨着累,薄荆舟立刻就起了身和她一起往外走,但他人是走了,却把日记本也带上了,一边走一边翻开最后几页,指着上面的内容问:“这些呢?字迹和前面的不一样,也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