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安宁。
一支烟抽完,顾忱晔心里的烦躁不止没有减弱,反而越积越多,他拿出手机,找到薄荆舟的电话拨了过去,一直响了许久,那头才接:“什么事?”
硬邦邦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一听就心情不好。
顾忱晔:“沈晚瓷又招你了?”
“……”那头默了半晌,才惜字如金的道:“没有。”
也不能说没有,但这个招,和顾忱晔说的那个招不一样,他低头,看着女人已经环到他腰上的腿,重重磨了下后槽牙。
即便没开灯,那雪白的一片还是足够扎眼,女人像个树袋熊一样缠着他,脸就贴在他的脖颈处,热热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
她喝醉了,睡着了,薄荆舟被她抱着,全身每一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将他的思绪拉回了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漆黑的房间,粗重的喘息,肌肤相贴时灼热的温度、因为嫉妒和没经验而略显粗暴的动作、以及在小电影里学的各种姿势……
房间里温度适宜,他却憋出了一身的汗。
薄荆舟伸手,小心翼翼的抚上女人柔软的脸颊,深藏在心底的嫉妒和爱意如藤蔓一般缠绕上来,他动了动唇,无声的喊了声:“晚瓷。”
怀里的女人没有应声,反倒是电话那头的顾忱晔开口了:“言棘有精神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