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好养伤,过几天我陪你去医院拆石膏。”
谢方则送徐宴礼出去后,就识趣的没再进来。
顾忱晔:“别以为一个男人接近你,就是喜欢你,长点脑子,别被骗了还帮人数钱,徐家最近在给徐宴礼相亲,每一个都比你一个养女有背景,都是未婚,之前也没谈过同居过的男朋友,所以你即便离了婚,徐家也不会接受你和徐宴礼在一起。”
言棘偏头,似笑非笑的刺激他:“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贪图他年轻的身体呢?顾公子,你都奔三了,再过几年就要不行了,我对你既没有情感上的需求,也没有身体上的欲望,待在你一个老男人身边图什么呢?
图你老,图你年纪大,图你能给我从未感受过的父爱吗?还是图你心里另外装着人,能让我生出征服欲?”
她每说一个字,顾忱晔脖颈上的青筋就跳一下,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言棘……”
他脸上一片寒凉,直接握住言棘的轮椅扶手,将人推出了门,对谢方则道:“你锁门。”
言棘是被他塞进车里的。
谢方则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窥探顾忱晔的脸色:“夫人,顾总这两天为了来接您,都是没下班就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呢。”
顾忱晔冷冷瞧了他一眼:“在前面酒店停车。”
言棘语出惊人:“你是想取悦我?让我为刚才的话打脸,还是想证明你三十依旧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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