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离婚,算了,先别离,你先救我,我要被她打死了……”
他不是打不赢言棘,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一周最少出入健身房三次,怎么可能打不赢一个女人,但他从高中起就不打女人了啊。
看着面前鸡飞狗跳的场景,顾忱晔眉心突突直跳,伸手攥住轮椅把手:“言棘,你能不能不要整天一言不合就动手。”
女人扭头,目光落在他手上,声音很冷:“松开。”
顾忱晔蹙眉,加重语气:“言棘。”
他的手像钳子,牢牢攥着轮椅的把手,她挣脱不开。
女人面色很冷,目光里带着凶狠,顾忱晔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松开了手,嘴角下沉,妥协道:“留点手,我的车后备箱小,放不下两个轮椅。”
言川失控的吼道:“??晔哥,你是不是被这个毒妇下蛊了,居然纵容她打我?”
……
言家。
周舒月来开门时看到言川,惊讶道,“小川,你不是在读书吗?怎么回来了?哎呀,你的脸怎么了,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谁打了?”
言川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添油加醋的控诉言棘这女人有多恶毒,别人都说打人不打脸,她倒好,专他妈往他脸上招呼。
气沉丹田,刚要开始表演,言棘就出声了:“我打的。”
周舒月:“??”
她看了看鼻青脸肿的言川,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言棘,默了几秒才干涩道:“你姐考验你呢,看你这几个月有没有偷懒不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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